应快抡起棍子打了那赵铁柱,她还不知道被那赵铁柱怎么轻薄呢。” “什么?”大家听完陆娟的话,全都惊住了,还有这样的事? 见陆娟那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不像是瞎说的。 而且喜风生产队的都知道月眠傻,傻子哪有那脑子编那么大谎言的,看来是真的了。 又见姜媒婆一脸慌张的样子,又确定了几分。 矛头一下子转向了姜媒婆。 “姜大婶,这就是你不厚道了啊,眠眠再傻,那也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你怎能给她介绍那种人,这万一没相上,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亏得你还是有名的媒婆,这以后还有谁敢找你说媒啊。” “给傻子介绍对象,你也不能找那些不正经的啊。” …… 姜媒婆站在那儿,就面对着飞喷过来的唾沫星子,她有些急了,那天赵铁柱对月眠做了什么,她是亲眼看到了的,她想不到月眠这傻子,竟然把这事情说出去了。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空口白牙的,眠她舅娘说啥就是啥啊?那赵铁柱多实诚一孩子,他能干出那事来?月眠她是个傻子,早些嫁人对她不好?眠她舅娘你别自以为对月眠好就在这里瞎胡闹,月眠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可知道? 别看她二叔二婶嘴上说为她好的样子,在家里头可没少给让她干活,她经常吃不好穿不暖的,大冬天的光着个脚丫子,连双袜子都没有,还得在家给她二叔二婶编荆条。 我可没胡说,你自己看你外甥女手上那茧子,你再看看她身上那身打满补丁的衣服,别以为看着厚实,你翻出来看看,里头全是黑心棉。” “你说什么?”陆娟翻开月眠的衣领捏了捏扯了扯,还真看到了她棉衣里的黑心棉,这种棉硬、脏,再厚实也不暖和,这天寒地冻的,不得把人冻坏。 姜媒婆看到陆娟的反应冷笑了下。 “她在她二叔二婶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早点嫁到赵铁柱家,还能好过些,你倒好,还在这里帮她挑三拣四说我介绍的人不好,你有那本事,你去给她介绍,我倒要看看这种傻子能找什么样的婆家。你不就是嫌赵铁柱是个跛了点?还在这里造谣他耍流氓,脸呢?” “姜媒婆你别在这里扯别的,一码归一码,眠眠她二叔二婶的事我会自己去问,你也别否认你给我家眠眠介绍了个二流子,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要不是那赵铁柱先耍流氓,眠眠她能打人?你们生产队的总说眠眠傻,可她平日里除了追鸟逮老鼠,可有打过谁!” “姜媒婆,这就是你说的跛了点?”陆娟话音刚落,王家安就拎了个男人走过来。 那男人跛了一条腿,不就是赵铁柱嘛。他看着都三十出头了,可不止跛了一条腿,脸上还长满了麻子,头发秃得没剩几根了,塌鼻梁厚嘴唇,别说月眠这样水灵灵的大姑娘了,哪怕是换个长相普通的闺女和他结婚,都觉得是糟蹋了。 喜风生产大队的人都见过赵铁柱,也都见过月眠,单单是想到月眠傻,倒也没觉得俩人成不了,如今俩人站在一块,任谁都不忍心月眠嫁过去。 王家安狠狠踢了赵铁柱一脚。 “你自己说,你想对眠眠做什么?我现在就拎你找大队长,找村主任去!” “别,别,别,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天是我犯糊涂,我以为月眠傻,什么都不懂,才动了歹心,后来她不是打了我吗?她打了我,我也没真能对她干啥啊……别找大队长,别找村主任啊……求求你了大哥……”赵铁柱也是个孬的,见王家安动真格,赶忙求饶。 陆娟满眼的红血丝,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疼的。 “姜媒婆,现在赵铁柱自己承认了,你还想狡辩吗?你是见眠眠没有父母在身边就欺负她呢,我可告诉你,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她,反正我是‘黑·五类’,贱命一条,谁欺负眠眠,大不了我和他玉石俱焚了!” 陆娟这话也不只是讲给姜媒婆和赵铁柱听的,她知道自己和王家安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月眠身边,总得说点狠话保护月眠。 姜媒婆见陆娟这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是真的有些怕了。而且来看热闹的人也都在说她不厚道,不想自己的媒婆生涯就此断送的她赶忙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