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为了找城里对象,做出的事情比月铃兰做的还多。 还曾经好几次冒着被抓的风险,没有介绍信也要跑到城里走亲戚,就是为了打听和物色好的年轻男人。 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能够长得像陆珩那么好看的,那大浓眉,那深邃的眼睛,那高挺的鼻梁,那线条流畅,还有棱角的嘴唇…… 简直无一不好看。 他长得好看也就算了,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是他见过的所有男人都比不上的。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月眠呢? 田二丫因为惊讶,都忘了去羞耻了。 “二丫,二丫,你怎么了?二丫?走神了?魂儿飘到哪儿去了啊?”旁边的女知青推了推田二丫的肩膀。 田二丫反应过来。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田二丫摇头。 “二丫,你让眠眠找像陆珩这样的男青年,给你相亲,怕是难啊。陆珩他是机车厂的技术工,有大学文凭,还知道对媳妇好,这样的人确实难找。”另一个女知青也提醒田二丫。 “哦,对了,刚才大家说要做什么了?要对诗是吧?我刚才不是说人太少,不好玩嘛,现在多了陆珩和月眠,人就多了,咱玩起来。”田二丫没有回答那个女知青的话,直接就转移了话题。 “啊,对对,好不容易大家都凑在一块儿,咱来背对诗,现在是中秋佳节假期,也是应景。” “对对,咱就玩这个。” 知青们应和起来。 他们虽然失去了升学的机会,可毕竟是知识青年,骨子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文艺细胞在内的,对这一些都很感兴趣。 月眠也来了兴趣。 她听李桂芝说,等到了八十、九十年代,思想禁锢没有那么多的时候,出现了很多写现代诗的文艺青年,那个时候还有很多诗词类的杂志,在年轻人里面是很受欢迎的。 现在还是七十年代,但是离李桂芝说的那一个思想活跃百花齐放的八十、九十年代也不远了啊,所以年轻人们喜欢的东西应该都差不多的。 “这样不公平,你们这些下乡知青啊,都是上过好学的,有好些还差点能上大学呢,我们这些大队里的社员,也就翻过小学课本上的诗,顶多就是自己再看一些杂书,受的教育没有你们多,你让我们和你们对诗?我们对得上才行啊。你们就是欺负人呢。”有个年轻的社员说道。 “那就背诗,对诗对不了,背诗总可以了吧。你们也看过一些杂书,杂书上总会有的。”有个女知青说道。 社员们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公平,但是看到知青们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其实很多知青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爱学习,崇尚文化的人。 只可惜这个年代有着“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思想,因此很多人平时都不敢拿这些出来。 现在好不容易过中秋,有了这个机会,大家都蠢蠢欲动。 “那我们要怎么玩?”有社员问。 “有个人来出题,其他人抢答,怎么样?出题不能够太简单了,要出下一句,让人背出上一句来。”有个知青说道。 “这个可以!要不就让陈知青来吧,陈知青当年在他们学校可是年年考第一的,如果说可以高考,早就是个大学生了,陈知青懂得多。”李知青看向陈知青。 大家伙儿都同意了李知青的。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