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挪了一步,似乎在担心沾染到她身上的脏东西,话音中带着威压。 王妮可又咳嗽了好几下,心里的恐惧让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声音嘶哑地说:“我今天……遇到……周然,就在……半岛酒……店……门……门口。” 蔺山的表情微微一动,眼里一瞬间布满了寒冰,刺痛王妮可的眼。 她低下头,谦卑地说:“他和……李……蓁……蓁一起,我……我怕……” “哼!”蔺山的脸色冷了下来,整个人显得阴沉沉地,眯着眼睛说:“你现在知道怕了?哈,废物!” 他蹲下来,好整以暇地盯着王妮可,斜挑着嘴角,用极慢的语速说:“当初炸-弹给你准备好了,人手我也给你了,你这个废物,连人家一根寒毛都没有伤到,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怕?” “蔺,蔺爷,我……”王妮可脸上的恐惧更深了,她捂住自己的脖子,就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蔺山接下来的脸色,却让她硬生生地不敢动。 她脑筋急转,咬了咬牙说:“蔺……爷,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周……周然?” 蔺山的脸上乌云密布,从眼睛深处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让那个孽种,也尝一尝我当年的滋味!” 王妮可脸色惨白,嘶声说:“蔺……蔺爷,需……需要……我……怎么做?” 蔺山冷冷一笑,他缓缓地站起身,抬脚在她身上擦了擦皮鞋,轻柔地说:“需要你做什么,我不是早就教过你了吗?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 “不,不,不……”王妮可不知道忽然想起什么,满脸哀求。 蔺山的脸色变了变,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这张脸……” “蔺爷……”王妮可大惊失色。 蔺山的眼神就像冰锥一样,忽然冷冷地别看眼,断然说:“滚!” 王妮可狼狈地离开了这栋豪宅,她仓皇逃回家中,终于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这 这样想着,她的胸口处越来越不舒服,她怀疑是自己的病又犯了,赶紧翻箱倒柜地找出药,也没喝水,硬生生地干咽下去。 她快速地吃完了药,又顺了顺自己的胸口,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她走进浴室里,准备洗澡。当她把衣服脱下来时,不经意间瞥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王妮可缓缓地向镜子靠近,在她的左胸处,赫然有一个丑陋的伤疤。 这个伤疤呈现出圆形放射状,即便现在已经痊愈了,但是疤痕表面的皮肉,还是狠狠地向外翻出,就好像活生生地把她的左胸剜去一块! 王可妮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这块伤疤,这里即使做了很多次植皮手术,还是那么丑陋。 她猛地抖了一下,想起来那些恐怖的往事。 实际上,她打心眼里感激蔺山,要不是他,她早就已经死了。 对于周然,王妮可心中有恨,但更多的是怕。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她,现在的她,对周然再也没有半分爱慕之心。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远走高飞,远远地避开周然和李蓁蓁,一辈子不要见面才好。 但是她身不由己,她的命是蔺山给的。想起蔺山的吩咐,王妮可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坚毅的神色。 李蓁蓁从半岛酒店急匆匆地离开,回过头来,就找到了卫良。 她思来想去,在她认识的人当中,只有卫良能够帮她。 既然有求人之心,当然就要摆出求人的态度。李蓁蓁热情地把卫良迎进了办公室,笑眯眯地说:“卫总,近来可好?” 卫良心里有些发毛,他可没有忘记,这个李蓁蓁是一只小狐狸。 他定定地看着李蓁蓁,状似开玩笑地说:“李总监,你突然这么关心我,我有点怕。” 李蓁蓁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晒然一笑,一本正经地说:“卫总,你就是这么看我的?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没有好的时候?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要生气了。” “哈哈哈哈……”卫良豪爽地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