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武术馆上过课,交情不错,于是在魏深知道她在帮忙母亲整治学校秩序后,废话不多说地直接拱手让位,当然不服的学生也被顾姎打到服了。 整件事就四个字能概括,姎姐剽悍。 「说起来你怎么刚刚迟到了?送了谁去医务室啊?」唐良文问道。 「秦穆。」顾姎简单地说。 唐良文张了张嘴,「这哥们儿是北栋的学霸啊,几个月前转来的,姎姐你打他作甚?」 顾姎无言了几秒,「谁说我送他去医务室是因为我打了他?」 就算真的打了人,她也不会那么好心的亲自把人搀扶去医务室。 唐良文说,「兴许这小子哪里惹你毛不顺唄,之前不是也这样?一个北栋的尖子生对你吹了声口哨,后来不知怎么的在楼梯踩空摔断了腿,一堆人说是你推的人,但是没有证据。」 顾姎险些被气笑,凉颼颼地掠了他一眼,「不错,我现在看你也挺不顺眼的,放学有种别跑。」 「别啊爸爸,我错了爸爸。」 唐良文当场低头认爹,认错的态度相当良好,堪称当代怂人楷模。 顾姎懒得理会他,戏真多。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上了两堂课,等到放学的下课铃一响,顾姎拎了书包就走,唐良文则跟在她后面,随口聊了一些校内发生的风吹草动,一般有消息也都是他第一时间跟顾姎通风报信的,包括八卦。 顾姎对八卦没什么兴趣,多次提醒过让唐良文查证之后再说,别一劲儿跟倒垃圾一样往她耳朵里灌,但唐良文性急,老是喜欢先分享再查证,免得失了新鲜感。 顾姎有一下没一下的听着,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先回家换个衣服,再去找魏家那两个偽兄弟一同烤肉擼串去。 结果才刚踏出校门,就看见那个发烧的病靚仔秦穆坐在旁边巷口公交站的长椅上,面色很差,正安安静静地垂着头闭目养神。 顾姎有点在意这个人,总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直想不起来。 「是秦穆啊,怎么睡在那儿?」唐良文远远望去一眼,「呦,公交车要来了,他还不起来吗?」 说着,那辆即将到站的公交车像是没看到站牌下还坐着一个人一样,直接呼啸而过。 唐良文终究忍不住小跑过去把人叫醒,顾姎没跟过去,抱着手臂用审视的目光牢牢盯着两人。 原以为只是叫几声的功夫,不用费多少力气,那个秦穆却在被唐良文叫醒的当下,睁眼伸手就是一个反擒,狠狠擭住了唐良文的手腕,防备心极重,唐良文有点儿被吓到了,没忍住嚎出声,秦穆也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略微冷淡的道了声歉,起身就往别处离开了。 在两人交互的瞬间,顾姎准确捕捉对方流露而出眼神与面部表情,在心里下了个定论,这个秦穆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若真的打起来,得两败俱伤。 病着的时候是个病美人,没病的时候就是一头孤狼,谁侵犯了他的领地,都要狠狠咬上一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