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傅岭南睡之前胳膊一点事都没有,那个压到他胳膊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 沈关砚嘴巴蠕动了两下,最终没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就算真问出来了,以傅岭南的性格可能也不会说,更不会责怪他。 果然傅岭南没再提这件事,叫沈关砚换衣服出去吃饭。 沈关砚惴惴不安地跟傅岭南去楼下一家广式早茶店喝粥。 点了一屉虾饺、一份红米肠、蒸排骨,还有牛肉粥以及柴鱼花生粥。 一入座,沈关砚就给傅岭南烫了碗碟,掰好一次性筷子,把餐巾纸放他手边,添茶倒水的,就差喂傅岭南吃饭了。 他赎罪的意味太明显,傅岭南抬手在他脑袋上摁了一下,“不用担心,没事。” 这下沈关砚终于确定,傅岭南的手是他压的。 司机先送沈关砚去阿姆斯特交响团排练,然后送傅岭南到公司。 交响团这月月末就要演出,沈关砚作为特邀嘉宾有十三分钟的演奏机会。 一直练习到了下午三点,结束后司机把沈关砚送回家。 今天回来的早,沈关砚原本想熬汤给傅岭南喝,但傅岭南打电话过来,晚上可能要晚回来要沈关砚先吃。 沈关砚生出几分失落,倒不是因为傅岭南忙的没时间跟他吃晚饭,而是他一点都帮不上傅岭南的忙。 如果他会喝酒,昨天晚上就能帮傅岭南挡酒,哪怕只是几杯也能让对方缓一缓。 看到酒柜上的红酒跟威士忌,沈关砚心念动了一下。 他现在已经成年了,喝点酒好像也没关系。 沈关砚怕空腹喝酒伤胃,先给自己煮了一份面,吃到半饱拿了一瓶酒回房间。 怕喝醉后会麻烦到傅岭南,喝之前沈关砚做了充分的准备,洗了澡,换了睡衣,甚至连醒酒汤都给自己熬了。 准备好一切,沈关砚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仰头,壮士割腕般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如烈焰,一路从沈关砚的喉咙烧到胃里,直接把他辣傻了,缩起脖子吐舌头。 听说酒量是一口口喝出来的,喝的越多酒量越好,沈关砚咬牙又喝了一口。 第四口下去,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地板也变得软绵绵,沈关砚又热又躁。 但他还是强撑着收拾了一下房间,把酒跟酒杯放好。 他晕乎乎地一头倒在床上,眼皮不受控制地往一块黏,即将合上时又被沈关砚撑起来,他摇摇晃晃爬进被子里,这才敢睡了过去。 沈关砚很热,好像架在火堆上烤,又好像在正午时分被人埋进了沙漠。 所以当一个微凉的东西在摩挲他的唇时,沈关砚迫不及待张开嘴将它含住,无意识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