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各自上课,晚上回来一起复习,他们像对连体婴儿,一起度过高中生活。 高三又卷又累,成了何醒的噩梦,沈忆棠好很多,有周辞屿陪着,高三没那么难熬,他们一起复习,一起考试,一起奔着共同的大学努力,日子过得飞快。 高考结束那晚,都成年了,他们喝了酒,沈忆棠和周辞屿没喝太多,只是微醉,两个还算清醒的人,打车把何醒、南潇、孟千山送回家,等他们到家已经凌晨。 关上房门,沈忆棠瞬间被抵在门上,带着淡淡酒气的唇贴过来,她也喝了酒,一瞬迎过去回应,酒精像助燃气,他们比往日更大胆,不断试探对方。 周辞屿喘息着停下来,额头抵着沈忆棠额头,眼神直白。 沈忆棠明白他的意思,“我早过完18岁生日了,你也是。”她搂住他脖子,轻咬他耳朵,“周辞屿,我愿意给你。”声音魅人,像只妖精。 周辞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他弯腰将人横抱起往卧室走。 路过浴室门,沈忆棠挣扎,“不行,还没洗澡。” 周辞屿后退几步,带她进了浴室,想随她一起,还是被沈忆棠推出去,太“坦诚”她不好意思,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磨磨蹭蹭不出来,周辞屿等的失去耐心,冲进去将人抱出来。 沈忆棠想关掉灯,周辞屿不肯,最终两人各退一步,开了盏小夜灯,不黑不亮,光线正好。 周辞屿喜欢看她动情,难以自控的样子,每当她忍着不肯出声,他便使坏,让她无法自控,行动带来的刺激,比语言强烈多了,沈忆棠被他折磨的像滩水。 羞涩彻底被他扯下去,沈忆棠开始直视欲/望,表达想法。 磨了一个多小时,周辞屿才进行到最后一步,沈忆棠得到的感受,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疼痛不是最深的记忆。 * 周辞屿定了去外地旅行的机票,打算在高考成绩出来前,和沈忆棠一起去旅行。 出发前一天,沈忆棠去沈良家吃饭。 周辞屿没事做,约孟千山出来打球,酣畅淋漓地打完球,两人坐一起篮球场边喝水聊天。 孟千山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沈忆棠知道你会讲话的事?” 周辞屿灌了口水,“这次旅行,给她个惊喜。” 孟千山:“她挺期盼你讲话的,跟我们提过好几次,你别开口把人吓到。” 周辞屿:“不能,我会跟她解释。” “去玩几天?” “一周。” 孟千山:“那么久小心出人命。” 周辞屿当然懂这句人命的意思,手里的半瓶水丢孟千山怀里,“我有分寸,管好你自己吧。” 孟千山:“我女朋友说了,有娃就生,你们敢?” 周辞屿:“你自己说的吧?南潇那小胆还生?验出来都得吓哭。” 孟千山:“......” 两人正一句我一句的东扯西聊,远处钱欣从一辆车里下来,脸上化很浓的妆,嘴里叼着烟,狂妄的眼神,见到周辞屿的一瞬立刻萎靡,有些人就是命里的坎,逃不掉的劫,无论下多大的狠心,见到他仍然心动难捱。 钱欣整理一下衣服,到周辞屿面前先让孟千山离开,只剩她和周辞屿两人,她问:“我爸妈失业你动的手脚?” 周辞屿直接点头认了。 钱欣:“因为沈忆棠?” 周辞屿直接警告:【敢动她,你会比现在更惨】 钱欣冷笑,笑着笑着眼泪出来,“我早说过,沈忆棠在骗你,你不信,这回有证据了。”她将手里的本子,扔到周辞屿面前,“她从来没有爱过你,周辞屿你就是个......傻子。”说完转身走了。 周辞屿拾起密码锁被砸开,纸张泛旧的本子,是沈忆棠最低谷时写的日记,当时的情绪垃圾桶,上面写满仇恨、阴暗,是她最不堪的一面。 沈忠和钱美丽混不下去,准备搬回老家住,钱欣收拾房间发现了沈忆棠当年的日记,在沈忠第二次打沈忆棠后,沈忆棠再没回过家,东西也没拿走,许多物品被钱美丽扔了,这本日记藏的太深,若不是搬家,一辈子也找不到。 钱欣好奇日记内容,砸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