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作为沉嘉禾今晚认出他来的嘉奖,他可以让梦中的沉嘉禾继续这么认为下去。 穿着单薄的蓝色上衣的女孩的背弯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贺南枝的手顺着脊背中间微微凸起的脊骨慢慢往下。 沉嘉禾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压腿的姿势让女孩的秘密花园完全露了出来,偏紧的黑色七分裤将饱满的花埠裹出了清晰的形状。 贺南枝的手隔着两层布料盖上去,指尖压着布料微微陷进中间的缝隙中,动作不怎么温柔的揉搓了几下。 轻薄柔软的布料阻挡不住清晰的揉搓感,沉嘉禾觉得这块地方被贺南枝搓的都微微发烫了,不只是烫,又像是挠痒痒一样越挠越痒。 沉嘉禾的头发这会儿都规整的盘着,贺南枝能清楚看到她通红的耳朵和后肩上本不该有的两颗红痣。 贺南枝收回目光,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外面长裤撕成了开裆裤。 布料开裂的声音传进沉嘉禾的耳朵,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直到双腿间涌进凉飕飕的感觉,男人的手指拨开内裤毫无阻隔的按在她的花唇上,沉嘉禾才接受自己的裤子竟然轻而易举的被贺南枝撕了这件事情。 就算是在梦里,长裤的质量也不应该次到徒手就能撕开来的地步吧? 沉嘉禾这时候还有心思思考这种事情,但很快她就没工夫分神了。 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湿漉漉的贴在了她的花唇上,像是试探一样浅浅的在穴口扫了一下。 沉嘉禾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贺南枝该不会是在给她舔吧? 之前两次的春梦里自称许什么的男人虽然也给她舔过,但那毕竟是完全不认识的人,沉嘉禾还可以没什么心理负担的接受。 但这可是贺南枝。 长着一张矜贵清冷的像是不染凡俗的脸,性格差劲的像是被供了二十几年不问世事的大少爷,还每次见到她都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沉嘉禾觉得自己幻想这样的情节不仅是在玷污这位小贺先生,还是在折自己的寿。 “别,不要……”沉嘉禾努力的想要拒绝,但却被贺南枝用力握住了膝盖,这下真的是一动都动不了了。 贺南枝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他都没嫌弃她,倒让她先嫌弃起来了。 上次的春梦贺南枝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都没细品就囫囵吞下去了,而这次他是真的在细品。 粉色的花唇柔软的合在一起,分开之后露出中间正在沁出清液的小泉眼,流出来的泉水尝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咸味。 口这种事做的人其实没什么快感,但贺南枝觉得沉嘉禾一边喊着不要,又一边抖得厉害还在不停流水的样子很有趣。 或者说,让人很有性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