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又弯下腰把自己的头搁在沉嘉禾的肩膀上,黏黏乎乎的亲她的脸颊。 沉嘉禾被亲的有点痒,突然觉得贺南枝不是什么闹着要出去玩的小孩子,而是一条甩着尾巴眼睛亮晶晶的金毛,聪明又粘人。 贺南枝的手已经从毛衣的下摆钻了进去,他的手刚洗过,冰冰凉凉的,把沉嘉禾冻得一个激灵。 “你的手太冷了。”沉嘉禾扭着腰要躲。 贺南枝这次倒没强求,他把沉嘉禾穿在里面的保暖内衣拉下来,手隔着内衣摸她的肚子,像是把她当成暖手宝了一样。 “你什么时候回燕州呀?”沉嘉禾小声的问。 “年前。”贺南枝说,“年二十八左右。” 现在离年二十八还有两周的时间,沉嘉禾心里一紧,转头去看贺南枝,“你放假不回去陪你家人不要紧吗?” “他们不需要我陪。” 贺南枝不太想谈这个话题,但想到沉嘉禾总是觉得她不了解他的事情,还是说:“我爸妈都立志于把此生奉献给公益事业,这几年一直在非洲,已经叁年没有回来过年了。” 沉嘉禾愣了一下,虽然这样无私奉献的人听起来高尚又伟大,但是对于他们自己的亲人来说,他们无疑是残忍又自私的。 沉嘉禾忍不住设想了一下如果她爸妈也是这样,宁愿用全部的时间和精力去帮助素昧平生的人,也不愿意关心一下和他们血脉相连的子女,她可能会痛苦的疯掉的。 柔软又善良的女孩子理所当然的心软了,她悄悄的伸手握住了贺南枝的手捂在自己的手心里。 沉嘉禾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她又觉得这时候说安慰的话太苍白也太虚伪了,她抿了抿唇,轻轻亲了一下贺南枝的脸颊。 贺南枝也理所当然的追上去把这个吻变成了一个舌吻。 贺南枝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喜欢卖惨的人,小时候其他小孩嘲笑他爹不疼妈不爱,他直接揍到他们说不出话来为止,反正他爷爷会帮他善后。 长大一点之后他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用一生来追逐的事业,尽管他还是无法理解他父母完全违背人类天性的极端的大爱无私,但他也不会再试图博取他们的关注了。 再长大一点,他又因为一些不可描述的原因跟许司铎和谢珩混在了一起,他父母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只存在于亲属关系上的名字。 贺南枝知道自己的成长过程中缺少了两个重要的角色,虽然他爷爷对他很好,但他的爷爷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爷爷,他的伯父和姑母还都各有两个子女。 都说大部分人都在用一生治愈他们的童年创伤,贺南枝觉得自己现在一门心思的想和沉嘉禾结婚生孩子就是在治愈他童年的创伤。 他想要一个只属于他的小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