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秋玉疏瞪了。 秋玉疏挑眉:“你去了大化门之后,如果不给我们写信……” 越明初立马保证:“我写。” 秋玉疏没办法冲进莺莺的记忆去砍人,于是随便揪一个离得最近的撒气,倒并不是真的针对越明初。 见他一脸诚恳,不由舌头打结:“你……” 越明初继续保证:“每七日一封。” 秋玉疏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哼”了一声:“你最好是。” 江子湛心有余悸,嘟囔道:“可怕的女人,幸好我刚刚跑得快。” 他瞥见越枝枝抿着嘴,脸上荡漾着诡异的笑容,像一只偷吃到米的小老鼠,不由疑惑:“你乐什么?你还是你兄长的亲妹妹吗?” 越枝枝不想理脑子里除了灵石没有其他东西的江子湛,自顾自乐着。 她再迟钝、再没感情经验,在齐修苦口婆心的各种举例论证之下,终于逐渐发现了秋玉疏对越明初的不同寻常之处。 她觉得,有戏,太有戏了。 那一边,容容从莺莺乌黑发亮的头发中,揪出一缕白发,质问:“可现如今,那什么狗屁合欢蛊虫快要死了,也不见他再给你补一只新的?” 合欢蛊要以欲/念吃食,可莺莺对着别的男人都提不起兴趣,没办法继续滋养合欢蛊。 莺莺沉默片刻,用手绞着帕子,小声道:“我前阵子结识了一个归墟宗的修士,他有合欢蛊,可以卖给我。” 容容瞪大眼:“我可听说,修真界一只蛊虫就价值千金,你能买到?” 莺莺将头发别到耳后,漫不经心道:“他不求钱财,只求我。” 容容的面上浮出怒意,冷笑讽刺道:“这些修士,口口声声要修大道、求飞升,觉得咱们凡人肮脏庸俗,却偷摸来咱这寻欢作乐,真是道心坚定呢。” 不管容容怎么暴怒跺脚,莺莺只是一声不吭。 容容口干舌燥地骂骂咧咧半天,终于忍无可忍,拍桌甩袖,愤愤离去。 莺莺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眸色,看不分明其中的情绪。 众人自打听到“归墟宗的修士”后,就面面相觑。 等莺莺的回忆安静下来,越枝枝忍不住开口问:“会是……是谁啊?” 秋玉疏冷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穿金戴银的肥胖身躯。 场景再次转换。 房间的门“嘭”地一声被关上,一片衣角消失在门外。 莺莺闭着眼,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衣衫不整,发髻像是被风吹乱的云一般散乱,露出的肌肤上遍布触目惊心的青色和红色伤痕。 越枝枝倒吸一口冷,小声道:“她这是……是被归墟宗那人折磨死了吗?” 话音刚落,莺莺就动了一动,然后缓缓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 她的脖子十分僵硬地向左转动,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 然后竟然足足转了一整圈! “妈呀!这是什么鬼玩意儿!”江子湛惊呼,抓着越枝枝直往后躲。 秋玉疏淡定道:“她被合欢蛊占用身体了。” 莺莺一点一点地晃动脖子,夹着嗓子学人唤道:“魏郎。” 嗓音依旧是莺莺那温婉妩媚的嗓音,但毫无感情,听着十分诡异,让人直起鸡皮疙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