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看?” 去年新生汇演时,明舟被赶鸭子上架地演奏过一段钢琴独奏。 当时周围一片漆黑,唯有一束灯光打在她纯白的裙子上,为她镀上一层渺若烟云的光芒。 演奏结束后的当晚就有人在学校论坛里奉明舟为新媒体系的‘白月光’系花,表白撒花的帖子盖到了几百层楼。 看到那个帖子,宋幼宁当时就说:“白月光有什么稀罕的,满大街都是,要我说舟舟得叫白月缸才够气派!” 舒清问她:“为什么?” 彼时距离明舟怒甩流氓社友耳刮子没过多久,宋幼宁一双星星眼里全是对明舟的崇拜,“因为她能徒手劈碎水缸呀!!” 自新生汇演后,a大钢琴社多次给明舟抛来橄榄枝,但她每次都是礼貌回绝。 明舟练琴的年纪晚,每回坐在钢琴前练到十指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于莲才会放她休息,给她喝上一口水。 弹钢琴对那时年幼的她来说是噩梦。 不过,洲际酒店的顶层餐厅? 寸土寸金的地方招兼职,必定报酬不菲。 看来她还是要靠着明家给予的养活自己。 不过这又怎么样,谁会跟钱过不去。 她这么年轻,不搞钱搞什么。 明舟看向贺时予:“好,那谢谢师兄。” “不客气,”贺时予欣喜又腼腆地笑了笑,“那我先去上课了,下课我等你,拜拜。” 见人走远,宋幼宁凑过来用手肘拱了拱明舟,“贺师兄看你笑一笑就脸红了,纯爱战神啊。” 明舟没说话,一旁的舒清垂了垂眼,抱着专业书对她们说:“马上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外语系和新媒体系的教学楼不是同一个方向。 宋幼宁看了眼手表,“啊啊啊我们也要迟到了!!” 她小跑了两步又回头拽着慢悠悠的明舟一起跑。 两人踩点进的大教室。 落座后,宋幼宁趴在桌子上喘气。 明舟的气息倒是平缓,她有晨跑的习惯,只是拧开水杯喝了两口水,润了润被灌了风的嗓子。 从包里拿出课本时,一张白色小卡片从包里被带了出来。 “你东西掉了。” 宋幼宁弯腰替她捡了起来,“欸,怎么你包里还有名片啊,忘记扔了?” 明舟腰细腿长又漂亮,所以兼职过很多次商展的礼仪小姐。 那些西装革履的名流绅士们也没少给她递来名片。 那些人名为介绍工作,可电话一打过去,开口要么包.养要么骚.扰。 “好啊,一个月给我打五千万,什么?这都出不起?老脸就一张,劝你省着点丢吧。” 怼得很爽,明舟挂了电话,宋幼宁在旁边鼓掌。 自此之后,明舟对在那些场合接的名片有了嫌弃的滤镜,总令她想起耳边那些老男人散发着恶臭的调戏。 但那种场合她作为一个很有礼貌的‘礼仪’小姐,递来的名片自然不能不收。 收便收了,过后撕了玩再扔垃圾桶就是。 “这张不用扔。” 明舟想起那天傍晚,站在落日余晖窗前的那道颀长身影,她把名片拿了回来。 名片的表面有凹凸质感的纹理,纸色纯净,上面的季延二字是手签再印刷的字体,笔锋随性不羁,洋洋洒洒。 明舟的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都说字如其人,这一手字倒是跟他本人斯文沉稳的外表大相径庭。 上课时间到了,明舟没多想,拍拍名片上面沾到的灰尘颗粒,随手夹进了书页里。 第3章 傍晚六点,贺时予和明舟来到洲际酒店的顶层西餐厅。 餐厅经理上下打量了明舟几眼,让她上去弹了一首曲子后便道:“今晚先试工,薪酬照出,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定下来。” “谢谢经理。” 明舟弯起眼睛,笑映两个小梨涡,样子很乖。 经理的脸色不自觉和缓下来,“每首曲子弹奏结束后有三分钟的休息时间,你第一天试工,休息时间增到五分钟吧。” 明舟点点头。 “那我也先去换衣服了,明舟,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喊我。” 洲际酒店附近挨着几个外国人定居的小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