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都让外边男人闻到了,吴锡城好奇地张望一眼,可门是关上的,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做饭,又在做什么,咋那么香呢。 “不是我家那口子,我家那口子做的菜仅限于能吃,从来不好闻。”杨连辉如此吐槽道。 吴锡城笑了一下,抿了口茶水:“也不是我家那口子,她做饭放油少,这一闻就是油炸的香味。” “那应该是我对象。”江少屿毫不谦虚地说。 “哈哈哈——” 紧接着开始调侃起他,顺便问了些两人的恋爱经过。 江少屿这男人向来低调,从不爱炫耀什么,可这会儿问起孟言来,话可就多了。 一连四五句不离孟言,夸她温柔体贴,人美心善,听得两个男人羡慕地眯起眼。 虽然自家媳妇儿也不错,可这么一对比,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呢? 大概是恋爱初期这甜腻到发慌的粉红色泡泡吧。 …… 做饭的空隙里,周茹出门上了趟厕所,走的时候厨房门没关,江少屿趁机往里边瞟几眼,瞟了好几次,似乎在寻找什么,那鬼鬼祟祟的眼神,可把贾溪逗得。 等周茹回来后,赶紧把门关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哎,刚才你们都瞧见江参谋的小动作没?” “什么小动作?”周茹口渴了,找了个碗想倒水喝。 孟言找到暖水壶给她倒了杯温水:“我也没注意。” “哈哈哈哈——”贾溪顾自笑了好一会儿,递给孟言一个戏谑的表情:“我头一回见江参谋这样呢,怪好笑的。原来江参谋喜欢上一个人会变得憨乎乎。” “憨乎乎?”对贾溪的形容词,孟言感到有点想笑。 可仔细回想自家对象做过的蠢事,说过的傻话——行吧,确实是个憨货。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周茹喝完水放下碗,搜寻起了记忆:“话说我家那位刚跟我处上的时候也有点傻,但绝对没有江参谋长这么傻。” “哈哈哈,参谋长单身多久啦?你家那口子才单身多久?”贾溪调侃道。 “说的也是,我家那位十九岁就跟我好了,那时候年轻,年轻人幼稚嘛也正常,可参谋长这都快二十七啦!”二十七岁的未婚老男人,幼稚起来真是憨乎乎的! 尤其他平时那生人勿进的高冷严肃模样,配上恋爱后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招人发笑了嘛。 这边厨房里调侃着江少屿,外面那两位军官朋友也正打趣着他。 “以前没看出来啊,你原来还有当耙耳朵的潜质。”杨连辉是土生土长的川人,说话的时候偶尔会带点川音。 “耙耳朵?什么意思?”江少屿真没听懂。 杨连辉:“就是说,你怕老婆!” “哈哈哈——”吴锡城夸张的笑声。 “……”江少屿囧了囧,虽然自己不觉得怕老婆有什么错,可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于是辩驳道:“我怕老婆?我什么时候怕老婆了?我跟孟言之间我俩是平等的,谁怕谁?谁都不怕谁。” “谁都不怕谁?哦哟,江参谋,雄起哦!” 最后一句话是用川话说的,语气很搞笑,吴锡城毫不客气地笑喷在沙发上,吴沛疑惑地看了他爸一眼,继续低头看书。 几个男人闹出的动静不小,厨房里的女人们也都听见了。 贾溪好奇地打开厨房门瞧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