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煊和身下的竺奚,一人一边,握住了两边膝盖,如同献祭一般,彻底地袒露在两人眼底。 “好红,宝贝。”应煊的目光在她被餐巾摩擦的穴肉上游移,那目光似长出了手,用力掰开了她的大阴唇,将里面微肿的小阴唇和开合的穴口展现得更加明显。 “喜欢这样被抚摸,对吗?”他收回视奸的目光,低沉地笑着吻住了她的唇。 和人体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只会带来更加羞耻,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被应煊吻住,视线看不到竺奚的动作。却感觉,他的目光依旧看着那个地方,手指上缠绕的餐巾,如同触碰易碎珍稀的瓷器一般,从凸起的阴蒂开始仔细擦拭。 布料的纹路压在阴蒂上,像是勺子给透明的果冻压上了凹痕,他的指尖在用力,隔着餐巾搓揉着红肿可怜的阴蒂,痛和麻,酸和胀,不分界限,齐齐涌上。 她的身体在发抖,心尖在发颤,被堵住的唇却只发出“呜呜”的闷哼,像是被强迫般的可怜。 他俩不知道何时生出了默契,一人捏住她的乳珠,一人捏着她的阴蒂,同时大力拉扯挤压。所有的挣扎都被他们残酷地压下,温柔的话语哄着她释放自己的全部。 “宝贝,你好热情。”应煊舔着她的唇,目光与她相对,他看着她想要仰起身子把乳儿往他指下送,“你还是喜欢我给你揉奶。” 他的话语把她因为高潮飘忽的记忆带回高中时,被他哄着揉乳的场景,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床上如果不是靠着几分怜惜,疯起来什么都敢干。 被他揉捏的一边乳儿又酸又涨,像是想要喷出点什么却也无能为力,另一边被冷落,两相对比之下,她觉得自己更加没有满足。 就想没被进入就高潮了的花穴一样,小腹有些酸涩的空虚,竺奚终于收起那条已经彻底沾湿的餐巾,手掌轻轻隔着小腹上的皮肉,按着没有吃到任何东西的脆弱子宫。 “饱了吗,宝宝?”他明知故问。 “……我还要吃……”她可怜兮兮地说着,还在发抖的手却抬起,反手勾住了应煊的裤腰。 看样子,生气了。竺奚见她连Daddy都不叫,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在一人身上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她聪明的小脑袋,就立即改变了目标。 她不会强求,因为她总有另一个目标。 竺奚微笑的弧度微微有些拉平,他看到应煊抬起头迅速看了他一眼。他忽视了应煊的视线,低下头对她说话的时候,笑声带着几分蛊惑,“宝宝,要吃的话,自己来拿。” ------------------- 嗯……明天还有,这场还没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