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才说自己没病的?” “我本来就——”白清素张口就要否认,应煊却用手指弹了被他玩得肿大的阴蒂一下。痛意如同烟花忽然爆发,暴风雨般席卷了她的神智,白清素目光失神,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话都说不清了,你还说没病。”应煊故意用气音在她左耳边说话。 耳道里传来的痒意让白清素忍不住扭了扭腰肢,却被白非辞按住,不让她动弹,“素素,检查还没完。”他的手指更加用力,使劲往绞紧的花穴里深插了好几下。柔软多汁的穴肉不断吐出汁水,从嫣红的穴口一路流过会阴,濡湿了褶皱嫩粉的菊穴。 “你……你们——”白清素又哽了一下,艰难地说完话,“讨厌鬼!” 应煊拉着阴蒂夹在指尖搓揉,只揉得她浑身颤抖,才说道:“讨厌?可是是谁把小穴一直往我手里凑的?” “应该是讨厌我们检查不彻底。”白非辞接了一句,大拇指指腹揉开缩紧的菊穴,他抽出手指,就着淫水的润滑慢慢推开紧张的括约肌,往里塞。他眼中微光浮动,“素素,也喜欢操这里,对吗?” 这人是怎么能把这么一句粗口说得这么风光霁月的?白清素睁大眼,感觉到菊穴里被塞入了异物,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但是此刻只觉得羞耻。 穴里的手指换成了应煊的,他的手指因为常年打拳击,颇为粗粝,敏感的穴肉被他插了几下,更加哆哆嗦嗦起来。白清素实在没法忍住这样的刺激,下意识想要合腿,却被困住,完全无法按照想法去活动。 ——她就知道,这样绑着就是为了让她彻底敞开被他们玩弄。 “宝贝,你要高潮了。”应煊在她耳边轻笑,和白非辞一起不断抽送着手指,他的呼吸似也有些难耐的喘息,“宝贝,绞得好紧,手指并不能满足你,对吗?” “你……你们!”白清素被欺负哭了,泪珠无助地落下。酥麻和瘙痒退成透不过气的情欲,她只觉得身体又烫又空虚,恨不得手指更加粗些,或者说换成更加粗大的阴茎,就更好了。 “我们怎么了?”白非辞手下动作又深又重,直捣出许多白沫堆在菊穴口,他手指微微撑开,将那皱褶也彻底撑开。他面容温柔,“素素,还在疼吗?” 这两个坏人! “停……停下——!啊!”白清素想要拒绝,忽然尖叫出声,她的身体一阵阵痉挛,竟然就这样被两人玩到了高潮。 汁水四溅,白清素眼前一阵阵白光,她浑身酥软地摊在床上,小嘴都合不拢。应煊抽出自己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安抚还在颤抖的花穴,他亲吻着她的唇,声音有些低哑地道:“素素,检查完了,应该给你打针了。” ----------------------- 在医院不玩点play好像不太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