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也只穿裙子?天凉了怎么办?”想到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一大截的方瑾儒,沉飞自己都被“伯母”二字恶寒了一下。 “妈妈只穿旗袍。天气冷就在外面披裘皮大衣,她有好多呢,真是雍容华贵,光艳逼人,出门时大家都盯着她瞧。”维桢满脸艳羡之色,咧圆了嘴巴露出两排整整齐齐的糯米小牙。方瑾儒不许她穿皮草,觉得女儿年纪太幼小,命格太娇弱,怕折了福。 沉飞觉得她的小模样真真疼死个人,在她脸上密密麻麻吻下去:“小宝贝儿,老公都买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是妈妈说穿皮草有伤天和,会折福折寿。” 沉飞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是个迷信的小神婆。折也折我的,桢桢必定长命百岁。” “不过我有一件很漂亮的小袄,胭脂色的,八岁生日的时候妈妈亲手做给我的哦。谁都没有,爸爸没有,莱昂叔叔没有,凯兰……” “嗯,这样啊,宝贝儿穿起来肯定……” 待二人离开若耶湖,湖畔十几步之外一片密集灌木丛中转出一人。 伊丽亚利望着沉飞高大的背景,小小的女孩在他怀抱里,整个人都被桎梏起来,没有漏出丁点身影。 沉飞怕维桢着凉,抱起她直接往自己的车走去。如果是送她回女生宿舍,根本没必要开车。维桢默不作声地任由他把自己放进副驾里。确实很晚了。她一来是不好意思吵醒室友,二来对沉飞有所欺瞒,心里觉得对不住他,愿意顺从他的心意。 沉飞见维桢一味望着窗外的街灯发愣,没有什么反弹情绪,不由喜出望外。他一直想说服维桢搬出来与他一同住,小丫头每次都拒绝得斩钉截铁。上次在公寓脱了她的衣裳,之后连让她上去坐坐,她都一副风声鹤唳的反应,怎么威逼利诱都无济于事。 到家时维桢已经睡着了,小声地打着呼,气息香甜,脸蛋红扑扑,可爱得叫人忍不住想囫囵吞下去。沉飞看着不知道多喜欢,眷恋不已地用唇在上面贴了贴,才轻轻地抱起她。一上手沉飞吓了一跳,平日已经觉得维桢柔若无骨,谁知小丫头睡着时居然真跟没有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差点从沉飞横抱着她的两条手臂中间滑了下去。沉飞只好托起她的臀部竖着抱,将她耷拉着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沉飞自小习武,常年在军队参加训练,体格壮硕强健,别说一个维桢,再添两个也不在话下,不过他怕吵醒她,便分外小心拘谨。 进了公寓,沉飞将维桢径直抱进主卧室,刚放到床上,本来睡得很沉的维桢乍然睁开双眼,眸子里迷迷糊糊,身子却像被电流击中般挺起来一翻身跳下床。沉飞蹲下来扶着她双肩道:“桢桢,怎么了?这里是我家,别害怕,快点睡吧。”说着就要把她推回床上。 “不行,”维桢捉住他的手,“我还没洗澡洗头发,该把床弄脏了。” 沉飞劝道:“没关系,你身上香喷喷的很干净,现在已经很晚,别折腾了。你先躺下,我拿湿毛巾给你擦擦脸和手脚就可以。” 维桢用力摇头:“不行不行,我不洗澡身上就觉得痒痒,况且这裙子在室外穿过,不能穿着睡觉。怎么办才好?这里没有我能穿的睡裙和内裤。” 沉飞猛然想起一件惦记已久的事,不由紧紧地盯着她,声音已有些暗哑:“我的衬衣很长,你就拿来当睡裙穿吧。至于内裤,”他的视线在维桢腿间微妙地打了个转,“毕竟是穿了一天的,再穿着睡觉是不卫生,就别穿了,嗯?” 维桢满脸绯红,低着头轻轻地“哎”了一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