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妨直白些,明儿铁定大半都忘了。啧,一副深闺怨妇的德性,就他娘的伤眼。我去前院抽烟,你完事儿就来找我吧。” 画鼓声中昏又晓。时光只解催人老。 所以说时间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可以磨平一切,改变一切,所有的永垂不巧,至死不渝,在真正漫长的时光面前,都是虚惘,不堪一击。 沉飞自然还是那个沉飞,对维桢的掌控欲与独占欲都近似病态。然而对于与蒋晗熙之间的约定,潜移默化之下,慢慢地,竟也接受了。兴许让他妥协最主要的原因,并非这件事,而是那个人。 若无维桢,其实沉飞与蒋晗熙才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特别最重要之人。他们棋逢对手却志同道合,目空一切又惺惺相惜,独断专行偏能心意相通,几十年来扶持着一同长大,朝着同一个目标齐头并进。登顶皇权的道路如此艰险寂寞,他们一往无前,如虎添翼,将一切挡在前面的阻碍尽数斩杀于脚下。 谁又能说,如此绝无仅有的友情就比一生一次的爱恋有所逊色? 一榻清风,香度红蕖。蒋晗熙只会比沉飞更能欣然接受这个安排。 “桢桢小心肝儿,可想死晗熙哥哥了。”蒋晗熙如饥似渴地在她漂亮得触目惊心的小脸上吻了又吻,指腹珍爱地抚摸她肉嘟嘟水润润的小嘴唇,柔声道,“宝贝儿,小舌头伸出来给晗熙哥哥瞧瞧,嗯?” 维桢憨态可掬地歪着脑袋端详他。 蒋晗熙含笑与她对视,那双弧度略圆的杏仁儿眼乌亮透净,隐隐泛蓝,婴孩般纯洁无暇,自己纤毫毕现地倒影其内。 蒋晗熙的心都醉了,轻蹭她微凸的额头,“小乖乖,怎么的,不认识晗熙哥哥啦?” 维桢细白的小手抚上他俊美的脸颊,声音娇得水声滴沥,“认得的。晗熙哥哥今天真好看,我好喜欢晗熙哥哥呀。” 真是个以貌取人的小丫头,偏这样甜言蜜语叫人欢喜。 蒋晗熙低声笑起来,“我专门为桢桢打扮的呢。女为悦己者容。男人哪,也是一样的。我为了讨我家小桢桢的欢心,无所不用其极。” 维桢被他哄得害羞地抿唇笑。 “这几个月见不着我的小桢桢,晗熙哥哥都要想疯了。宝贝儿有没有想晗熙哥哥呢,嗯?” 维桢认认真真地点头,“我想晗熙哥哥的。” “好孩子。”蒋晗熙爱极了她这样温驯可人,又哄道,“乖宝儿,让晗熙哥哥吃一下你的小舌头好不好?” 维桢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嗯”的一声伸出小截粉舌,妖丽一抹,艳色似能灼伤人的眼睛。 蒋晗熙叁魂七魄都‘嘶啦嘶啦’地冒热烟,险些要从头顶蒸发出去。他拥紧了维桢香娇玉嫩的小身子,凑过去含了一点香舌,满嘴满鼻都是她生嫩犹带奶味的独特体香,不禁神魂飞越,胯部迅速挺起了骇人的一大团。 维桢穿的是沉飞的衬衣,她体型纤姌娇小,衣摆一直垂到膝盖,初时看不出端倪。待蒋晗熙油煎火燎似的将大手自下摆探进去,才发现内里空荡荡,心爱的女孩儿那具叫自己时刻惦记,魂牵梦萦的绝美身子竟是光溜溜地任凭他采撷把玩。 “我的心肝儿……真他娘的要命!”他的声线粗嘎得简直失了真,急不可待地扯开西装裤的拉链将狰狞物件往外一掏,分开维桢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把她撂在上面,与小人儿酥融欲滴的私密处一相贴,爽得浑身上下似是过了电,每一寸肌肉都微微战栗起来。 他将维桢的衬衫剥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