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扯着沉飞的衣袖道:“沉飞,你让他们回去好不好?我这就跟你走。” 沉飞把她的小手拢在掌心,一字一顿道:“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话。” 维桢的手一颤,要往外抽,被沉飞用力握住。她扁了扁嘴,垂眸不语。 沉飞耐心耗尽,扬了扬手,“咱们家的童大小姐有洁癖,看来是嫌你们这些粗人手脚不干净,会碰脏她的东西。” “报告司令,属下按照您的吩咐随身带着消过毒的手套。”领头的人取出八双洁白的长手套。 维桢百口莫辩,急得脸色发青,啻啻磕磕地分辩道:“我没有那样想,你们千万别误会。”又去恳求沉飞,“沉飞,我、我……” “哦?”沉飞含笑凝睇于她,静待着下面的话。 维桢欲言又止,到底心存不甘,面带哀婉地摇了摇沉飞的手臂,一排整齐细致的小牙齿倔犟地咬着下唇。 沉飞的神色逐分逐寸地阴沉下来,对手下比了比下颌,众人疾步踏上楼梯。 她的室友就在宿舍里;楼下有十数名学生探头探脑,指指点点。沉飞打算把俩人同居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么? 维桢眼圈一红,含着哭音道:“我保证再也不会私自跑回宿舍,以后都跟你住在一起,听你的话。”?她死死咬着唇,十根葱白似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襟,控制不住地颤抖,又是这种被冰冷的铁丝一圈一圈地勒住心脏的感觉,近似窒息,无处可逃,无法解脱…… 沉飞终于货真价实地笑起来,大地春回般煜明,本就出色的脸庞显得丰神异彩。他欣慰地摸了摸维桢的头,高声将八人喝住,为了叫维桢安心,便打发他们先行离开。 招摇的大型吉普在路人探究的目光中飞驰而去,转眼间消了形迹。 “放心了?”沉飞捏了捏维桢的下巴核儿。 维桢只感到委屈,双眼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沉飞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用手背抹了抹她微湿的脸蛋,将人抱上车后自己也坐进驾驶座,升起车窗,把车门锁上,然后弯身替维桢系安全带。维桢道了声“多谢”,侧着脑袋望向窗外。 “桢桢?”沉飞轻呼,怜惜地按了按她单薄的肩胛。 “怎么啦?”维桢转过头来,一张瓷白的小脸山明水秀,两排蝶翅似的睫毛上凝着几颗小水珠,滴溜溜欲坠未坠。沉飞被她那双湿润润亮晶晶的大眼睛勾得情思恍惚,柔声道:“以后都乖乖的了?” “嗯。”维桢神情萎靡,睫毛微微一动,数点鲛珠扑簌簌地洒落,脸容素净,唇色朱樱一抹,看上去有种任人采撷的无助。 “我的小桢桢,乖宝贝儿,别委屈了。老公这样爱你,你若肯稍微顺从一些,我什么事儿不答应呢。”沉飞最喜欢她这副温软听话的样子,帮她揩去泪水,指腹萦纡往下搓挲着娇唇,触感细嫩如脂,不由唏叹一声,情难自禁地吻下去。 维桢反感地侧头避过。沉飞愣了愣,脸上随即阴云密布。维桢悚然一惊,连忙握住他几根手指,细声细气地解释道:“不要在这里亲热嘛,同学看见不好。”声音渐低,几不可闻,“咱们回家再亲不迟。”她已经成为惊弓之鸟,只盼着尽快离开学校,不叫认识的人对自己品头论足。 沉飞被“咱们”二字打动,执起那只酥软滑腻的小手,锋刃似的目光逡巡着维桢微红的俏脸,见她不似全然无情,神色愈发温和下来,本想说外边的人看不清车厢里头,他俩来场车震都没问题,话到嘴边却成了:“好,我都听桢桢的。老公找处无人的地儿再疼疼我的小媳妇儿。”维桢本来就是腼腆怯挠的性子,又生着那样一副堪怜之极的仙姿佚貌,正正是习惯发号施令、说一不二的沉二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兼葭秋水,他从来不希望维桢作任何改变。 沉飞待她相较去年更为变本加厉,虽然勉强守着诺言没有真正占有她,然而软磨硬泡地逼着她用嘴伺候已是常事,每次剥光她的衣裙泄火时,总有意无意地拿他那东西往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