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你二十一岁生日,有什么想法没有呀?要怎么庆祝老公都随你的意……别动,心肝儿,不用害怕的,让老公再亲近一下……” 沉飞浑身赤裸地拥紧了同样不着寸缕的维桢,痴迷地不断亲吻她腻白如玉的小脸,触感清透微凉,滑腻似酥,一时心醉魂荡,大手遏抑不住再次探入她腿间,声音沙哑犹饱含情欲。 他浓密的赤金短发被汗潮透了,线条分明的强悍肌肉布满了汗珠。 维桢被他箍得密不透风,成熟男人带着烟味的气息灼热燥闷,仍残留一丝血腥味儿,耳畔是他一声急似一声的粗重喘息,又是怕又是嫌弃,姌袅的身子簌簌战栗,两只小手被绑了半宿,细弱的腕骨青紫交错,表层油皮磨破了一大片,虚软酸疼得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得缩下身去躲避,嘴里怯生生地哀求,“不能,不能再弄了,我疼得厉害,沉飞,求求你……” “小东西,你就不能忍一回,如了我的意,嗯?老公想死你了,乖孩子,让我进去好不好?老子真他娘的想操你!”沉飞掐紧她的腰肢不让她挣开,手指试探着往内抵入,“桢桢听话点,让老公插几下,老公保证轻轻的,不弄伤你。今儿叫我尽了兴,你要什么老公给你什么……” 宣泄了大半夜,数月来由于源源不断的杀戮而积攒的暴虐戾气几乎已消散殆尽。然而这小东西娇气十足,怕疼得紧,略撞进去一点儿就哭得死去活来。沉飞到底爱极了她,且心存顾忌,不便太过用强。隔靴搔痒,无法真正进入占有她的身子,一晚过去,欲火不但没熄灭,反倒愈发轰轰烈烈,烧得他眼内赤红,骨头缝都‘嘶啦嘶啦’冒出火星。 “不好,我不要,你答应过的……”维桢痛得尖声啼哭起来,冷汗一颗连着一颗缀在光洁的额头上。 沉飞不免心疼,且忌讳着其母与异人之患,唯恐误了大事,不敢过于逼迫她,挫败地抽回手指,“好,好,别哭了,别哭了我的小祖宗,不动你了,不动你行了吧?真他娘的活祖宗。”他强行压下欲望,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维桢满身满脸混合了幼儿奶香的芳馨气息,恨不能活吞了她。 这句话从昨晚开始听了无数遍,维桢都不相信他了。 沉飞与蒋晗熙数月前领大军出征,兵分两路肃清联邦境内中部及东南部民众聚居城市与星球的兽人异族。这段日子由沉飞最为宠信的警卫员克伦威尔.金每日接送她上下学。 克伦威尔.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星球,普通中级学院毕业就回老家帮忙照管家里的杂货买卖。一回去发现家里愁云惨雾,正值妙龄的姐姐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一问之下才知道姐姐被人欺负了。不过欺负也是白欺负,作案那人是星球基层监察院稽查官员的独子,案子刚递上去就直接被打了回来。那男人有恃无恐,后来竟叁番四次拦住克伦威尔的姐姐动手动脚。克伦威尔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转青,归于一片死灰,良久之后“哦”了一声,温言安慰了姐姐几句,躲进房间里两天两夜不曾踏出房门半步,没吃一口东西没喝一滴水。 两年之后,那名稽查官员多次出入非法色情场所,嫖娼狎妓后,交易并吸食大量联邦违禁药品的照片和视频被发到星网上。舆论压力之下,稽查官引咎辞职。他那个无恶不作的儿子有次夜归,在路上被人暴打一顿,两条腿的腿骨被砸得粉碎后砍断,子孙根被切下来塞到本人的食道里。周围人都猜测是克伦威尔干的,却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着。克伦威尔的名声太狠,旁人乃至家人看着他不由脊背发寒,眼神都躲闪着有点不对劲。克伦威尔觉得没意思,就不愿意在家乡再呆,机缘巧合之下到了星际舰队参军,成了最底层的叁等兵。 沉飞有次见到克伦威尔,觉得这人样貌呆板平实,发起狠来一双眼睛活脱脱跟匹狼崽子似的凶光毕露,派人查了他的履历,哂了一句:“操,这小子有点儿意思。”他自己就是个沉得住气,狠得下手,睚眦必报之人,便将此人调到手下来,晋升准将之后更是提拔为警卫员带到身边。 虽只是履行司机与保镖之责,维桢在沉飞与蒋晗熙眼里就没有小事,态度分外慎重。克伦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