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地对准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堵上他的嘴,让他再也说不出伤害自己的话罢! 他吻得又重又狠,又舔又咬,令对方本便伤痕累累的唇瓣又添了新伤。 同时,他操纵着藤蔓将沉墨捆得愈发紧实,枝条爱抚沉墨的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渐渐变得肆意又残暴。 他身下的动作也不再顾及对方的身体感受,完全凭借着内心对这个人占有与掌控的欲望不住挺动抽送。 身下那物事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动作又迅又猛,扣住人纤细腰肢的手力道大得掐出青紫的淤痕。 沉墨痛得不由呜咽出声,疯狂摇摆着头抗拒,使劲浑身力气挣扎着,脸上满是泪痕,连鸦色长睫都被泪水濡湿粘连在了一处。 然而白屿却将他牢牢压制,丝毫不容躲避,动作疯狂而粗暴。 渐渐的,他适应了这种疼痛,于这细细密密的疼中觉出了一丝丝的变态快意,倒也不算太难熬。 但他到底还是有些不满的,拼了命地使劲挣扎,终于将牢牢束缚在头顶的藤蔓拉扯了下来,抬手欲要捶打白屿。 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没打到白屿。他的双手往下伸时,手臂竟是一下子环住了白屿的脖颈。 环上去的瞬间沉墨自己都惊了,不由整个怔住。 白屿自然也被对方的动作整懵了,身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他松开了沉墨的唇,见人已被他蹂躏得双眼通红,满脸泪痕,而嘴唇也红肿不堪,上头还布着深深的齿印,甚至嘴角还挂着一道血痕。 “你轻一点不行吗?”沉墨见人停了下来连忙趁机开口。 他眼角通红,犹带泪意,睁着一双美目狠狠地瞪着他,语气又凶又委屈。 白屿顿时自责心疼不已,不由俯下身去亲吻对方的眼睛,一面低声道歉:“师兄,是我对不住你。” 沉墨才懒得与他废话,只冷哼了一声。他有心想将手臂收回来,可他已没力气再与这藤蔓斗智斗勇了,只好垂靠在白屿的肩上。他一心想早点结束这场荒唐的性事与折磨,见人停下来不由催促道,“停下来做什么?” 白屿却是又会错了意,闻言不由面色稍霁,眼中似又重新照进了一束光般,熠熠发亮。 他又低下头去亲了亲沉墨的嘴角,哑声开口,“我这便满足师兄。” 说罢又开始挺动起腰身,力度确如沉墨心意稍微轻柔一些。 片刻之后,幽暗的洞穴又回荡起粘稠的水泽声响与激烈的肉体相撞之声,夹杂着沙哑低沉的撩人喘息。 白屿深入浅出地肏干了几百下,终于,一股滚烫浓浊的精华喷洒而出,激得人穴肉猛地一阵收缩。 沉墨全身都跟着痉挛一般颤抖,下方的玉茎随之一股一股地喷出白色的浊夜,溅得两人下腹到处都是。 白屿将沉墨紧紧搂在怀里,趴在他耳边重重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尽皆喷洒在对方的耳畔。 沉墨忍不住偏头躲了躲,用手臂蹭了一下白屿的脖子,“我要沐浴,滚出去。” 白屿蹭了蹭沉墨的面颊,亲昵道,“我抱着师兄去。” 说罢,他将还揽在自己脖颈上的胳膊取下来,而后直起身,缓缓拔出埋在对方体内的炽热,深处的白浊立时便顺着甬道汩汩流了出来。 白屿瞧见,刚刚发泄过一回的欲根立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沉墨感觉到从下身流出的滚烫液体,抬头又见白屿盯着看,不由又羞又恼地低吼:“看什么看!” 白屿低笑一声,顺着他安抚道:“不看不看。” 说罢不及沉墨反应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