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总能抚慰她的手,段谨竹滚烫的舌头,温热的口腔,还有操得她快慰失神的硬物。 段柠抬眸去看段谨竹,头被鸡巴顶的后退又被段谨竹护在脑后的手拦了下来,一张嘴被鸡巴填满,都是蜜桃的甜腻气息。 段柠的手更像是一个挨操的固定器,稳住鸡巴的角度,让鸡巴总能直直的操进她的嘴。 热泪涌出,段柠的视线被泪水糊成一片,段柠难受的哭了出来。 不忍段柠难受,段谨竹放任快感直达精关,在进入前停下,将浓白的精液喷洒在段柠的嘴里、唇上、脸上,在绯红的画卷上作下淫靡的画。 终于得空说话的段柠,哭道:“段谨竹,要。” 被欲望折磨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啊,根本忍不了。 段谨竹扶起段柠的身子,又将人压倒,手迫不及待的覆在段柠胸前,碾压蹂弄。 段谨竹弄得狠极了,隔着几层衣物,段柠都觉得疼,乳肉被段谨竹压扁,胸罩蹭着凸起的小奶头。 段谨竹含住段柠的张着的唇,用牙齿轻咬,狠吸,“怎么这么骚?操个嘴都能爽哭,吃鸡巴不够吗?” 欲望逼红了少年的眼,段谨竹发泄过一次,欲望也远比段柠重得多,何况今天的段柠表现得异常出色,助长了段谨竹的欲望。 段谨竹的话粗俗到让情欲缠身的段柠都觉得难为情。 段谨竹追随着段柠逃避的视线,舌头侵入段柠口中,插入又拔出,模仿鸡巴的操弄。 段谨竹逼问段柠:“小屄是不是湿透了?姐姐,怎么不说话。不要鸡巴操你吗?” 段柠避无可避,可怜的控诉道:“你又欺负我。”双唇被段谨竹咬的红肿。 段谨竹心知自己在欺负,却想欺负的更狠,把段柠欠的十几年都补回来。他才不管以往那些年段柠年幼根本做不了此事呢,他就是要补偿。 “小屄有没有准备好挨操?奶头都硬了,是不是想被我吃奶子?” 段谨竹弄歪胸罩的位置,指腹压在奶头上往下压,感觉乳珠的坚硬。 段柠被按疼,奶子中央陷出个深深的窝,段谨竹的手指插在里面,尽头是被压扁的奶头。 “姐姐,让我操你。”段谨竹收回手,不再给段柠爱抚,手指搭在段柠脸上,将未干的精液涂抹开来,再把沾了精液的指腹压在段柠舌头上。 如此这般,段柠哪儿说得上话。段柠被逗弄的恼火,瞪着段谨竹。 少年自顾自的答道:“我当你默认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