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其不意地窜出来,把人整个都吞噬掉。 最后结束时,程见烟的裤子是还能穿,但季匪身上的卡其色工装裤就有点不能看了。 幸亏男人身上的大衣够长,能遮挡住一切不明痕迹。 程见烟没那个心思笑话他,等清醒过后,她整个人脑子都要炸开了。 然后眼睛水汪汪地呵斥季匪跑前跑后的打水清理,总之,必须把这位置收拾的干干净净才行。 - 临近春节前的寒假即将开始,假期结束之前,程见烟又开了一次家长会。 自然是针对期末这次考试的成绩,有很多话要说。 等到和大部分家长聊过了之后,程见烟在班级里整理了一下卷子,刚准备要走,就听见有人过来敲门:“老师。” 来教室还敲门?当真是少见。 程见烟侧头望去,只见一个西装外面套着厚重大衣的男人站在外面,身形修长,容貌清俊。 她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因为眼前这位先生不太像是会来学校开家长会的学生家长,毕竟他很年轻。 不过或许是帮家里人过来的呢,就像当初季易请家长时就把季匪叫来了。 “老师。”男人开口问:“这是高三七班么?” “是,你好。”程见烟连忙点头:“请问你是哪位学生的家长?” “王臻。”他微微抬了抬唇角:“我帮她来听一下家长会,抱歉,来的有些晚了。” “你是……”程见烟看了他一眼,犹豫着问:“先生,该怎么称呼您?” 她有点搞不清这位是家长还是? “我姓许,是王臻父亲的学生。”许棣棠自我介绍着:“他在学校走不开,托我过来一趟。” 原来是这样。 程见烟放下戒备,和这位姓许的先生说起了王臻最近的情况。 王臻是个成绩中上的学生,考上重本没什么问题,但要是想冲刺一下更好的学校,还是得努力一下。 只是程见烟说的认真,可许棣棠听的却不是很认真。 他坐在她面前,思维仿佛透过‘嗡嗡’的声音在放空,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女人的脸上,静静打量。 很快,程见烟就注意到了他的一语不发。 “许先生。”她疑惑地问:“你在听么?” “嗯。”许棣棠应了声,忽然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程老师,你做老师多久了?” 程见烟一愣,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她觉得眼前这人总有种隐约的压迫感,此时的问题,更好像审判下级的领导一样。 不过,家长确实有咨询老师的权利。 程见烟忍着不适,淡淡道:“五年了。” “你看起来是个很负责任的老师。”许棣棠微笑:“介意我问个私人问题吗?” “挺介意的。”程见烟声音僵硬:“还是继续谈王臻的事情比较好。” 许棣棠并不意外这个生硬地回答,也没有不识趣的继续问下去,干脆沉默着保持微笑听她说。 程见烟语速不自觉加快,把王臻的情况告知过后就立刻送客。 她总觉得这位许先生奇奇怪怪,因此也是感觉莫名其妙。 有了上次被叶锦鹏投诉的经历过后,程见烟学会了吃一堑长一智,对学生们的男性家长也会心有提防。 离开学校后回家的一路,她都会时不时的回一下头,警惕会不会有人偷偷跟踪自己。 虽然,程见烟觉得许棣棠表现出来的‘奇怪’和叶锦鹏不是一种。 但警惕总是没错,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像叶锦鹏那种充斥着赤/裸的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反倒‘关怀’的情绪更浓一点。 更具体的程见烟也说不清,形容不上来,可对她而言,只希望后续不要和这位许先生遇见就好——她确实不想再和学生的家长产生什么不愉快的交集了。 幸亏马上就是寒假。 高三的寒假连着春节一起,一共有差不多半个月。 这么久的缓冲过后,任何交集都应该被淡化了。 程见烟没怎么把这位许先生放在心上。 但脑中还是闪过季匪之前说过不少次‘发生什么事都得和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