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睫毛纤长如帘,轻轻掀开来,眼底慢慢流入了清明,对焦以后,他看着萧本紓。 「这是哪里?」 「饭店。」 吴惠想坐起身,却只感觉头痛欲裂。半点记不得前一个晚上到哪里结束的? 身体一动,突然体内有什么快速胀大,吴惠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啊……你、你出来!现在不是……不是约定时间!!」 「昨晚还有三个鐘头。」萧本紓道,「你晕倒了。」 「那时间就算了,我不要了!」 萧本紓翻过身,将他压到了身下,信息素威逼上来,将他笼罩。 强大的气味如同掐住了咽喉,吴惠被强制发情,全方位的压制。 他脸贴着床单,口鼻没在了枕头里,随后后颈一热。 吴惠挣扎着,却被堵住口鼻,萧本紓压着他的头,性器在他体内抽送,成结。 吴惠知道他要干嘛。 「疼痛,破洞、流血、化脓、结痂。」萧本紓粗喘道,「往往伤口好了以后,人都会忘记疼痛。只记得当时的怵目惊心。」 他拉起吴惠的脸,吴惠用力呼吸着,眼泪鼻涕全呛咳了出来,双眼发红,他瞪着萧本紓。 「你……」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萧本紓堵住了唇,唇齿交缠地天经地义,分明不该如此……。 「我要标记你。」 「你不准!我会投诉你,投诉到死!!!你这神经病……到底……嗯啊~」 「不这么做的话,总感觉你会跑。」萧本紓语毕便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吴惠呻吟了一声又苏又媚,他的虎牙陷入了皮肤里,鲜血流了出来,可体内却源源不绝地被灌入精液,吴惠只感觉体内阵阵酥麻,许久不曾体会的感觉涌了上了。 那是被拥有的感觉,被全盘的佔有。 巨大的依恋感喷涌而出,他成为了萧本紓的了。 这个来路不明,甚至不知道名字哪三个字怎么写的男人……拥有了他。 等一切结束,吴惠浑身无力。 他缩在萧本紓怀里,想给他一巴掌却累得抬不起手。 而且给了大概也没用。他也不痛。 萧本紓疯癲得像个鬼魅,除了暂且听话,身为一个欺瞒父母过着这种生活的omega根本不敢说什么。 「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萧本紓喃喃道。 吴惠根本懒得理他。 他想也算了,反正属于谁都是一样的。 吴念的味道依然残存了数年,被他囚禁八年,又被他丢弃八年。整整十六年时间,吴惠早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父母对吴念的行为视而不见,更是在知道他被这般对待以后產生了补偿心理。 吴念头脑很好,身体却一直不好,被身体拖累了许多。药罐子似的皮囊一直是父母的亏欠,而吴惠,便在此时如同祭品一般被上供了。 「反正他活不了几年。让他开心点。」 八年过后,家里谁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不洁。被自己哥哥「使用」了八年,他还能乾净吗? 早已污浊溃败,因此,他不需要任何正规的爱。 他不值得,也不配。疼痛是他唯一的解药,每疼一次,他的灵魂就能赎罪般变得乾净一点。 一点一点,总有一天,能再次无瑕,他会乾净的如同孩子。像以前一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