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都跟着一紧,甚至希望她能多碰几下。 “我的心硬?”陆寄淮低头看了一眼被她戳着的胸口,抬眼又看她。 初樱摇了摇头,凑到他耳边咬着他耳朵一般用气音说道:“全身上下,你的嘴最硬,但是……” 陆寄淮刚想反驳,就听到她后面很快加了“但是”两个字,他便等着她后面的话。 “但是你的心像钻石,澄澈,永恒,坚不可摧。”初樱说着话,又戳了戳陆寄淮的心口位置,“它为我长在这里,是吗?” 其实她已经彻底醉了,眼睛迷蒙,说出的话也不过脑,像是一种潜意识里的表达。 “那你喜欢它吗?”陆寄淮忍不住了,握住初樱在他胸口乱戳的手指,低头问她。 初樱点了点头。 陆寄淮没忍住,唇角上翘,就要笑出声来,却听到她趴在他胸口,闭上眼睛咕哝了一句,“喜欢啊,喜欢失忆的它。” 上翘的唇角僵硬在原地,陆寄淮呼吸都一滞,他半天没动。 好半晌后,陆寄淮轻轻推了推初樱,他想再多问一句,那没失忆的它呢? 但初樱已经昏睡了过去,他一动,她便往他怀里钻,显然不想再说话。 陆寄淮抿了抿唇,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向她坦白。 可心里又有些无奈和闷意。 谎言终有一天会被戳破,到那时呢? 陆寄淮抱着初樱站起来往主卧走,将她放在床上,简单替她擦洗了一下脸后,替她将被子替她盖好。 她的脸红红的,水盈盈的眼睛闭上后浓黑的睫毛卷翘着像是天然自带眼线,黑发散开在脑后,衬得脸越发小也越发白皙。 陆寄淮跪坐在床前垂眸看她,手掌贴着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随后他摊开另一只手掌,将掌心里的小可吊坠放在床头柜上。 陆寄淮盯着她又看了会儿,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他冲澡的时间比往常要久得多。 -- 第二天初樱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昨天她其实没喝多少救,不至于醉得一塌糊涂,就只是困顿。 但这会儿还是有些宿醉过后的不适,她睁开眼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坐了起来。 不过大概因为这次她喝得没上次同学聚会时多,所以,慢慢的,昨晚上的一些记忆浮了上来,她记得她听到薄靳柏的话窝在沙发里回忆那年艺考。 再后来,陆寄淮和她说了那年跟着她去京市陪她参加艺考一事。 还有那只小可吊坠是他送的。 但她的记忆只到她跪坐在地上拿着那只吊坠问他“是这个吗?”,之后发生了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初樱动作慢一拍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她身上穿的依旧是昨天那条毛衣裙,显然,昨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掀开被子下床,初樱动作一顿,目光扫向放在床头柜上的小可吊坠,拿起来摸了摸,心里涨涨暖暖的。 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后,初樱下楼。 这会儿已经十点了。 初樱坐下后喝了口牛奶,自然地问佣人,“他什么时候走的?” “陆先生今天走得比较早,一大早沈助理来找他像是有急事,陆先生早餐都没吃就走了,临走前还让我给太太煮养胃的汤水让太太早上喝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