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认输,垂下的手顺着她的胸口攀延,托住后颈,瞬间就反客为主,将她按倒在墙上。房间里的壁灯模糊,窗外倒是更加亮堂,星星点点的光一片,将他们的旖旎倒影在玻璃上。他循着直觉就咬在她的脖子,扒下她的衣服。 今夜她穿的布料多些,一件衬衫一条紧身的长裤,想必是为了见刚刚那男人所准备的。端庄、干练,不像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一朵随心所欲的霞云,怎么都抓不住。 他只能在此刻,抓住她的胸脯,笼罩在禁欲的白色衬衫里的胸脯,被他从标致的胸罩中挤出来。他埋下头去深吻,整张脸陷在乳沟中,轻轻一捏,将那乳尖从胸罩里拨弄出来,然后勾引,逗弄,死死咬住。 刚刚那个男人与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深夜里两人还如此亲昵?为什么东西会落在他那里?为什么,她见到他是那样局促? 好多问题,问不出口。他只是吮咬着乳头,脱下她裤子后,又蹲下身去舔舐她那流水的穴肉。 “啊——Adam——你慢一点儿!” 冬青被他弄得心跳加速,神经也紧张起来。一张只是打过几次照面的面孔在身下臣服,他努力取悦着她,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年龄、经历,甚至只是姓名。可这有什么关系? 做爱,只需要两具身体就够了。 她捧起他的脑袋,在一次激潮之后,弯腰下去,发了疯一样地啮咬他的唇舌。小时候在公园钓金鱼就是这样,鱼钩没入水中,然后以一双机敏的眼凝视,等待一次一口咬定不放松。冬青善于抓准时机,一阵搅弄,Adam的叁寸柔软由她拨弄得失去了方向,他甚至觉得,她是一次性要把人吃干抹净。 事实证明,猜想无妄。 她将他推倒在床上,一脚就跨坐在他的身下。短裤已经被脱下,他的身体赤裸裸,更具诱惑。她抚摸过他的肌肉痕迹,轻柔如按摩,指腹柔软的触感叫他绷紧了神经。下一秒,她含着笑吻在他的胸口,顺手就取来避孕套,咬开,给他戴上。吃香蕉一般,如切如磋,慢慢细细。黑灯瞎火,陌生的触感被这黑暗放大。Adam轻嘶一声,很是爽快。冬青听见他的反应,更如鱼得水,坐在他下腹就摩搓起来。 起先,是没有插进去的。可那不代表,快感因此降级。 如果说交往有十分,那么他们两个是一分的相识,两分的相识,七分的冲动。她的步调,不在Adam的预料内,她那么爱调戏人,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黑黢黢一片,身上只有一个阴影。他看不见她的容貌,更不要说是表情,于是只能揣测。 她那么恣意,那么妄为,那么不按照既定的路线走。从离开酒吧到如今交合在一张床上,几乎一直是由她掌控着节奏……现在,你一定很得意吧! 越想越窝火,恼今夜这没头没尾的做爱,恼她的举重若轻,也恼自己的不得要领。 几乎是一瞬间,他把住她的腰。这纤细的腰上没什么赘肉,不算紧致,手感却极好。那那屁股呢?他这么一想,手顺着思维就往下滑落,落在两团臀肉上。饱满的肉感冲击到他的掌心,五指不由自主地就胡乱掐捏起来。他托住她的臀就微微往上抬,只一个挺腰,那肉棒就滑入小穴内。 甬道逼仄,一朵刚刚采摘下的无花果水润至极,将他吞没。 “真紧啊!”他压着嗓子感叹一声,冬青恶作剧地又夹了夹腿根,将他包裹得更加紧密,不忘问他:“那这样呢?”听见他短嘶,她便得意道:“爽了吧!” 男女之间做爱的权力感仿佛倒置。色情片里大多都是男的喜欢问女的爽不爽,到这儿却是相反的。从上向下去感受他的喘息与激动,冬青更觉刺激,坐在他腰上就疯狂蹲起,滋啦啦的碰撞声与他们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她按在他的腹部,手指尖都有了电流,顺着血液流动到心口,酥麻痛快。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