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并不相通,林敢是被赶鸭子上架,莫皓霖自己想做这个继承家业的鸭子都没人理他。不服管教的林少爷自己在外头漂,莫皓霖以为他这辈子就顾着跟林维德斗了,没想还坠入情网。 “林敢,你就这么拴在一个人身上,不憋屈么?” “憋屈什么?为什么憋屈?” “不憋屈,那你图什么呢?” “图她啊!” “娘的,还真是个大情种!” 他大义凛然,莫皓霖无言以对。克制新鲜感那叫有违人性,不该做凡人该做圣人。周围但凡有点闲钱有点样貌的人,不论男女,谁不是处处留点柔情?就连李冬青的好朋友丁蕙如也是,招招手又勾搭上新帅哥,一夜春宵,常换常新。想安定下来,除非棺材板盖死了。 他这套理论倒也算自洽,林敢不跟他辩,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 李冬青因公去往上海那天,他魂不守舍,莫皓霖看出来:“我说了吧,把心交给一个人,就容易患得患失。” 三浦澈在上海混得风生水起,身边蜂蝶不断。莫皓霖上次去上海监督广告拍摄,得知这栋大楼不时便要拆掉,General上海分部已经中标,这里即将改成一栋庭院花园。当时三浦澈正在实地考察,写写画画,拍摄现场的小姑娘们不时投去目光。 李冬青跟三浦澈是多年好友,自然更亲密些。见面免不了嘘寒问暖,他嗤笑:“你就不怕人家旧情复燃?” “怕。”林敢擦着杯子,十分笃定。“但是她不会。” “还真是有信心。” 事实上莫皓霖的担忧实在多余,李冬青是跟三浦澈见了面,可也只是相当短暂的见面。建筑师一忙起来,吃饭都要挤时间,更别说留出时间旧情复燃了,这也是他们曾经遵循预约制的原因。 毕业季酒吧忙得不可开交,林敢抽不开身,回来得晚,她一个人睡不着,就坐在沙发里等他,等着等着睡去了。林敢忙了一天也不嫌累,带着一身酒气扑过来,跟她挤在一起。 李冬青是个小色胚,睡着了也不安分,手顺着他的侧腹向上攀延,轻轻柔柔地捏一捏,弄得他起了反应也不肯罢休。 “林敢,我想做了。” 嘤嘤软语唤醒一头沉睡的狼,林敢闭眼就咬在她的嘴唇,精准无误。李冬青闷哼一声,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找罪受。 他耳鬓厮磨,手指也跟着揉搓。只是这么贴着,两人的下体都湿得彻底。夏夜闷热,分不清是汗还是体液。林敢慢慢褪去她的衣裳,揉着乳头又向下探,发现她根本没穿内裤。 “怎么?就等着我上钩呢?” “那你要不要嘛!” “为什么不?” 掐着腰,抬起来,靠着沙发,抱到身前,李冬青岔开坐在他的腿上,腿心被他的肉棒顶住,冬青愣是不肯下坐:“你求我!” “怎么,今天玩这一套?”林敢撇嘴一笑,顺着她露出哀怜的眼神,“好冬青,乖冬青,让我插进去吧!求求你!嗯?求求你!” 他倒是信手拈来,李冬青趴上他身直接一坐到底,顶到最深处,头皮都发麻。林敢身体力行,非得叫她知道什么叫做欲擒故纵! 汗水涔涔,沁进沙发里。吱呀吱呀的旧沙发发出暧昧的声响,李冬青抱着他脖子,气喘:“你小点儿声,楼下要投诉了!” “隔音好着呢!再说是谁先挑起来的?” 他边说边吻,胸口一片都是吻痕,连成一朵梅花。小时候跟着林漾学绘画没发现天赋,原来是点在这上头了!林敢来了兴致,一遍一遍地亲过,亲着又哈哈气,闹得李冬青浑身痒痒。 “别闹了!正经一点!” “谁他妈正经做爱啊!” 他有板有眼,李冬青懒得管了:“你给我等着!” 顺势腰一挺,将他推倒,主动蹲坐。林敢端着她臀肉不放,软弹顺滑,跟两坨跳跃的乳肉一同吸引他,李冬青见他欲罢不能,到了要射的边缘,又戛然而止。 一泡精液就抵在顶端,林敢难受得要命:“你搞什么!” “谁让你玩我?”横竖都是男的难忍,李冬青笑得花枝招展,林敢哑口无言:“李冬青你玩坏我了怎么办?” “那重新找一个呗!” 话音一落,林敢伸手就把住她的腰,佯装怒气,却是憋着笑:“不行!没有机会找下一个了!”他做得凶横,一下顶到顶峰,来回抽插几回,李冬青瘫软在他胸前。 他摸着她汗湿的头发,优哉游哉:“李冬青,太正经的男人很无聊,太粘人的你看着烦,太好强的可能大男子主义……你还要我多列举几个吗?”咬咬她的耳朵,气声笑,“李冬青,你找不到下一个了,我们是最合适的!” 李冬青缩着脖子,想推开,又被他搂住,心跳重迭,浑身都被他的气息流过。 一阵酥麻,笑意止不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