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七多嘴问道,“主子可有怀疑的人。” 谢云舟还真有怀疑的人,低声道:“倘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与曲城知府勾结海盗案有关。” “他们如何知晓主子来了曲城?” “或许…有奸细。” 谢七眼睛大睁,“主子放下,属下一定严查此事,定抓住奸细。” 两人交谈间似有人在外闪过,谢云舟眼神睇向外面,谢七倏然打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谢云舟敛眉,烛光倒影出他侧影,脸部弧线锐利,眼神犀利如剑,之后两人再未提及曲城知府的事。 - 另一处,燕京城郊外尼姑庵里有人站在窗前凝视着夜空中的明月发出冷笑声,不管是江黎还是江昭,她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他们欠她的,她都会讨回来。 还有那个赵云嫣,真是痴傻至极,单她几句话便搅得她心神不宁,当真是愚蠢的要命。 正当她沉思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轻轻推开了门,看那人的身量是个男子。 男子进门后,一把关好房门,随即扑在了女人身上,抱着她又是亲又是啃,“宝贝,我可想死你了,来,赶快让我亲亲。” 月光映出那人的脸,是张精致的美人脸,五官极其好看,眨眼间她身上的尼姑服便掉到了地上。 “急什么。”她问道,“我让你办的事办妥了吗?” “你交代的我哪次没办妥。”男子嘿笑着凑过来,堵着她唇亲了好久,随后打横抱起她,朝里间走去。 木板床传来咯吱声,她道:“等等。” 男人显然是等不及了,一把扣住她的手,咬着她唇说道:“先喂饱了我,之后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再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许久后,男子唤了声:“阿藴。” 江藴一把推开他,从床榻上坐起,捞起地上的亵衣穿上,淡声道:“我还有事要你去做。” 男子从身后抱住她,在她颈肩亲了亲,“好,什么事你说。” 江藴对着他耳语一番,男子笑得很坏,“没想到你如此坏。” “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江藴问。 男子探出舌尖轻舔了下唇瓣,“要啊,当然要。” 言罢,他再次抱住江藴,与她又缠绵了一番,离去时已经到了三更天。 江藴动也不动的躺在木板上,眼睛直勾勾睨着头顶,声冷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昭打了声喷嚏,起身关好门窗,折返时看到了桌子上的膳食,那是晚膳前何玉卿亲自送来的。 这几日都是她在陪着他,他竟不知她酒量那般好,舞跳得也好,她翩翩身姿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指尖轻颤着缓缓伸出手,即将碰触到什么时,又缩了回来,定睛去看,眼前哪有人影,方才看到的分明是幻想。 江昭不知,原来他也会有这般沉醉的时候。 须臾,他又想起了赵云嫣,胸口顿时闷闷的,他自认对赵云嫣爱护有加,但凡她要的,他都会给,她想的,他都会去做。 可为何,到头来她还是背叛了他? 且,还是这样不堪的背叛,江昭真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实在睡不着他去了书房,挥毫写下了一张张字,直至天明才停歇。 手指胀痛的动弹不得。 - 江黎不知江昭这边怎么样,她在经历了恶梦,被坏人追杀后,心情总算从心悸到了平稳。 这几日难得的好了些许,无事的时候拿出琴来弹,她琴艺很好,只是成亲这三年疏于练习生疏了些。 刚碰触上时,有几许生疏感,等听到琴弦拨动的声音后才渐渐熟悉起来,一首《凤求凰》弹得淋漓尽致。 当即引得众人驻足听起来,谢云舟刚巧路过,顿住步子,站在舱外聆听了许久,心随着琴声忽上忽下,像是连绵起伏的山脉,沟壑蜿蜒曲折。 他的心就这样一寸寸沉下又升起又沉下,眸光里除了江黎再也看不到其。 晃神时又有萧声传来,琴萧和鸣,当真是佳作。 谢云舟征愣看着荀衍站定到江黎身侧,同她一起合奏,下沉的心便再也没有浮起,就那么一直下沉一直下沉,好似低到了尘埃里,摔的粉碎,无从捡起。 那抹难言的忧伤充斥在心间。 谢云舟喉咙燃起了火,灼烧的他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等他们谈完,谢七说道:“二小姐我们将军也会,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