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许愿还是没忍住打开了腿,让沉诏的唇瓣覆盖在花阜上。 花唇激动得颤抖,但是还紧密闭合着的。 沉诏试着用嘴唇含住那道蜜口子吸了吸,明明不久前才被肏过,这么快又变得这么紧了吗? 太稚嫩了,难怪每次肏穴不是喊疼就是胀,下次可以准备些小道具扩张下。 他的舌头抵了抵那道翕张的缝隙,惹来许愿甜软的惊呼:“啊……” 他猜测愿愿现在一定是贪馋又不知所措的。 愿愿从初次后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可以说,她的性经验都是他给的。 所以野男人又怎么样,愿愿还是只会为他打开身体,和他欢爱。 沉诏修长的手指握住她肉肉的大腿根,将角度打得更开,好让她的穴口自然分开一些。 高挺的鼻尖顺势顶开了花唇中央,刁钻地压住某个肉珠。 许愿浑身一颤。 她其实很喜欢被口的感觉。 沉诏为她做第一次,她就爱上了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和阴茎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舌头进不了那么深,却能更加细致照顾穴口,尤其是对阴蒂的舔弄。 许愿模模糊糊地想着,就算将来离开了他,也还会想有人替自己做这种事。 属于成年男性的厚实舌头左右开弓,挑开两瓣贝肉,顺溜地挤进了穴口。 她双脚用力踩在他两边肩膀,不再矜持地呻吟出声。 “嗯……再重一点,哈……老公好厉害,嗯啊啊!” 沉诏一口吸溜掉她流落的大股蜜汁,换了个姿势,跪到地上,仰面吞吃小穴,方便观察她高潮时的表情。 阴蒂被他的舌尖找到,整颗从包皮里拖拉出来,被粗粝的舌苔包裹住。 许愿细软的喉咙呜咽着哭啼起来,泛滥的爱液淋落他满脸。 “不要……不要那样,太刺激了。” “呜呜呜,求你了,不行的。” 沉诏不算经验丰富,但他善于观察许愿。 所以即便小姑娘弓着雪白的身体,哭求他停下,他也坚持含吮舔弄她的阴蒂。 两根手指插入花穴里,抠挖穴口一段性感带。 过多的快慰蓄积在下腹,许愿四肢僵紧,白花花的臀部扭了又扭,试图从他脸上下去,却是更放荡地送入他嘴中。 “啊!” 许愿仰着脑袋哭叫着,身体失衡地向后倒了下去。 她躺在床上,双腿无力地屈起。 穴里惊人丰沛的汁液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喷溅而出,喷了沉诏满脸。 沉诏抹了抹脸上的液体,暗自感慨那精心调制的秘药太厉害。 愿愿天生会喷水,但这么激烈的潮吹还是头一回。 沉诏站起身,释放出硬得发痛的肉棒,低头欣赏许愿潮吹后媚眼迷离的样子。 美人娇无力地大敞着腿,S型的裸体在夜灯下镀着乳白的圣光。 乌丝湿云,流香涨腻。 宛如走下神坛、被剥光祭司袍的圣女,金链捆锁,魅惑至极。 “愿愿。” 沉诏咽了咽口水。 他就是那个要侵犯落难圣女的无耻之徒,提起自己狰狞的下体抵上她犹在抽搐的嫩穴。 硬烫的龟头压住花蒂,为她延长这场极致的高潮。 许愿身体一抖,贝肉以沉诏能够感知到的强度,在龟头下震颤收缩着。 沉诏目露痴迷,弯腰想吻她无意识张开的红唇。 “宝宝,老公伺候得爽不爽?还有更爽的要不要?” 许愿转头看向他靠近的脸,眸光挣扎出一丝清醒。 “啪!” 重重一个耳光扇了上去。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