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拉了拉他的衣带,仰躺在他臂弯里像只小巧的小动物,颊边两个酒窝浅浅,“你现在对我都不热情了,才显得我不矜持的。” 沉诏稳了稳自己荡漾的心绪,“不让我缠你,又嫌我不热情,你要怎么样?” “那我现在允许你缠着我,我是你老婆了,你不该对我好吗?” 老婆。 沉诏听得耳根酥到了心尖,眸光终于被撩得颤了颤,“该的。” 终于可以凭着他自己的心意和她相处了。 他把大衣挂在胳膊上,横抱起许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走:“要是没什么事了,我们就现在回去吧。” 今天带他来看了病因,治疗方案还没有敲定,留在这不过是再蹭一顿晚饭,许愿也想跟他回家了。 “好,我晚上想吃你做的饭。” 沉诏睨她,“你怎么知道我会做饭?” “诏诏就是会做饭的啊……哎呀,捏我干什么。” “好好说话。” “好吧好吧,是张叶告诉我的,可以了吧。” 沉诏勉强收回凉凉的眼神,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 许愿循声看去,陈景生白褂修身,倚着门框抱臂在大笑。 他是真没见过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有这么装乖的时候。 “我就不留你们晚饭了。” 沉诏敛了敛自己的神色,疏离地点头致意,径直抱着许愿走过。 陈景生侧身让了让,许愿在沉诏怀里朝他挥挥手,“陈医生,下次见。” “下次见。” 回到车上,沉诏撇下大衣,反手脱了腕表掷在一旁,沉声命令司机发车。 许愿被惯性按在他怀里,看着他明显肆意了的眼神,若有所觉地挑眉看他。 眼神相对的刹那有火星溅出,沉诏捏起她的下巴亲了下来。 看把某人急的……原来之前都在装呢。 许愿眼睛在笑,贝齿稍稍一拒,沉诏的唇舌就被惹怒了似的,凶猛地撬开牙关吻进来,舌头扫进她的口腔掠取汁液。 端着她臀部的手掌四处游移,先是拎起纤细的腰让她不必抬头太辛苦,再落到圆润挺翘的臀瓣上用力包覆、抓揉。 许愿被色欲十足地一边舌吻,敏感多汁的身子一边受着粗鲁的揉捏,跨在他身上的大腿渐渐不受控制,如蛇尾贴紧夹住他的下半身。 喘息消弭在唇舌间,许愿望着沉诏幽黑的眼,看懂了他传达过来的讯息。 这……会不会太大胆了点。 沉诏逼着她把交换过的津液咽下去,离了她的唇半寸远,哑声问:“你跟那个医生很熟吗?” “嗯?”许愿有点意外话题怎么扯到这了,“还行吧,就是医患关系啊,他是我的医生。” 大掌顺着她股间的沟壑摸下去,捏了捏软嫩的花阜。 “啊呀。”许愿被踩了尾巴似的缩了缩屁股,无辜地望着他:“不可以再继续了哦。” 沉诏轻笑一声,解了她穿的布条,微凉的手指紧贴在她柔软温热的地方换过手势,五指合拢,将花阜包握揉捏。 这是要继续? 许愿坐在他坚硬发热的胯间,知道前座有人,不由有些为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