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见自己的秘密被揭穿,站出来大大方方承认了:“没错,良哲不是你的孩子。” “你还敢说,贱人,贱人……”傅国公无能狂怒,骂来骂去就这几个词。 梁氏丝毫不怵他:“这也是跟国公爷学的。婚后国公爷一房一房的小妾抬进门不说,还跟妾身的兄长搅在了一起。国公爷既喜欢妾身的兄长,妾身为何不能喜欢国公爷的兄弟?” 【说得好!傅国公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看看他干的那些事,还好意思指责别人。】 出轨这事本来是不对的,但对傅国公被出轨,大家都同情不起来,甚至有些看好戏的意味。 傅国公被怼的哑口无言,讷讷地吐出一句:“我是男人,能一样吗?” 【呸,不就□□多了二两肉,还真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男人怎么了?男人不照样是女人生出来的?没女人能有男人吗?】 这番话可算是说到梁氏心坎里了,梁氏都不想跟傅国公多言,直接跪下冲天衡帝磕头:“贱妾与傅国公早已没了夫妻情分,求皇上赐贱妾一道和离文书,从今天起,贱妾母子与傅国公府再无干系。” 又是和离! 傅国公气得肺都要炸了:“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女人是反了天了,一个二个不守妇道,做出这等□□之事还妄想和离,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唐诗实在看不下去他的双标了。 【呸,什么玩意儿,怀远侯夫人不守妇道是因为谁?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这个偷人妻的怎么好意思骂别人无耻的?】 【瓜瓜,古代男人偷情犯法吗?】 瓜瓜:【犯法的,奸者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男女刑期一致。】 唐诗乐了:【这个好,傅国公这是打算自己把自己送进牢房里吗?这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 傅国公这才想起大雍律对男女通奸的定刑,他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看到他又吃瘪,怀远侯心里痛快,再次落井下石:“如此伤风败俗的事,葛大人,柴大人,你们刑部和京兆府应该好好查查了。” 两人狗咬狗,最郁闷的莫过于太后。 太后本是来抓安嫔的,最后安嫔没抓到,反而节外生枝,弄出了这么多事端,搞得自己人反目,颜面扫地。 再这么下去,只怕真要将傅国公给折腾进牢房里。 她厉声呵斥道:“够了,傅国公,怀远侯,你们俩加起来都是快百来岁的人了,还嫌今日闹的笑话不够多?这事到此为止。这里是承乾宫,皇上处理国事,召见臣子的地方,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莫要污了承乾宫。你们的家事自己回去处理,不要在这里耽误了国家大事。” 太后很狡猾,她将这件事定义为家事,那旁人就管不了了。 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更何况是傅国公和怀远侯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呢,这种丑事当然是要捂得严严实实的,万万没有闹到官府的道理! 只要他们不闹,也没人强制将他们拉到京兆府去掰扯个是非对错。 至于他们心里的那股子火气,不还有两个女人吗?等回去了,这两个女人怎么处置还不是家里说了算,够他们消气了。 在场的大多都是人精,如何看不清楚太后的算盘。 梁氏和宁氏不约而同地跪下用力磕头:“皇上,贱妾与傅国公怀远侯夫妻情义已绝,今日自请下堂,求皇上做个见证。”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天衡帝。 这件事太出格了,真要应了,怕是要在京城掀起不小的波澜,以后也可能形成新的风向标,引得不少对夫家不满的女人效仿。 现在正值瘟疫横行,本就人心惶惶,实在不宜为了两个女子节外生枝。 太后也看出了天衡帝的犹豫,轻抚着血红色的长指甲微笑道:“皇儿,无规矩不成方圆,做错事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得真好听,那太后怎么不铁面无私地将傅国公送进牢里?】 【这件事宁氏与梁氏确实有错,但错的更多分明是傅国公跟怀远侯好不好?太后跟傅国公不愧是一家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