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哼,以前这些狗东西经常嘲笑他是个耙耳朵,现在知道耙耳朵的好了吧! 福星姑奶奶说得对! 他骄傲地抬起下巴,不理会这些神色各异的大臣们,继续正事:“皇上,王氏的死皆因闵氏的多疑而起,刑部已派人去缉拿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了。” 这当然是没有的,但现在就可以补嘛。闵氏做这种事,不可能没人给她打掩护,她身边的亲信必然是知情者,这就是人证。 傅二爷虽厌极了闵氏,但家丑不可外扬。 这事传出去,闵氏固然要挨骂,他也跑不掉。王父乃是国子监司业,那些读书人知道这事恐怕要写文章骂死他了。 所以他还想挽救一下:“皇上,此事确实系闵氏之过,但王氏是投井自尽,并不是闵氏谋害了她。所以不如将闵氏交给微臣处置,微臣会将其打发去家庙,日日抄经念佛,为王氏祈祷。” 人都死了你搞这些就想糊弄过去。 葛经义皮笑肉不笑:“傅大人,这事王司业同意吗?” 别人的女儿背负着勾引公公的骂名冤死在你府中,你还想遮掩糊弄过去,问过人家娘老子吗? 傅二爷一滞。王家自诩是读书人,有几分清高,当然不会答应。当初王氏自尽,王家就来闹过一场,但因为没有证据,也因为傅家势大,只能作罢,但现在铁证如山,依王老头的性子,肯定不可能善了。 天衡帝直接略过了傅二爷:“此事交由刑部秉公审理。” 他刻意加了“秉公”二字便是不欲让傅家和闵家去捞人。 葛经义自然听懂了这个暗示:“是,微臣遵旨。” 见天衡帝都不搭理他,傅二爷急了,慌慌张张地看向傅太后和傅国公,眼神带着求助。 但两人都没发话的意思,今日傅家的脸早丢尽了,也不在乎再多闵氏这一桩。 傅二爷眼睁睁地看着花容失色的闵氏被拖了出去,不知道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 今日这番闹剧只是揭开了傅家罪恶的冰山一角。虽然很恶心,但不致命,也不能根据这事就将傅家和傅太后连根拔起。 但断其一臂还是可以的。 天衡帝看了洪国公一眼。 洪国公这个老奸巨猾的马上领会了圣意,知道自己该上场了,咳了一声,将矛盾对准了怀远侯:“怀远侯,长乐赌坊是你的产业吧。” 怀远侯还不知道赌坊已经被官府查封的事,淡定地点头:“没错,我家是有一些长乐赌坊的份子。” 傅二爷赶紧给他递眼色。他进宫便是想提醒怀远侯和傅国公这事的。 可怀远侯根本没留意到他的眼神,继续道:“洪国公,你孙子染上赌瘾一事我也很遗憾。但你因为这怪罪我就很没道理了,全天下的赌坊多如牛毛,没了长乐赌坊,还有百乐赌坊,万乐赌坊。赌坊又没绑着你孙子去赌博,是你孙子手痒,管不住自己,这可赖不得赌坊。国公爷以后若是不放心,将你孙子关在屋里就是。” 要能关住那才好了。 那小子什么样的锁打不开,哪扇门能关住他? 洪国公气得吹胡子瞪眼。 葛经义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来人,将李青山,周庆明带上来。” 侍卫连忙将两个年轻人带了过来。 怀远侯看二人身着布衣长衫,一副文弱书生的打扮,没当回事。 “葛大人,你这是何意?本侯可不认得这两人。” 葛经义微笑:“怀远侯不认得,想必长乐赌坊的掌柜认得。这二人收了赌坊的银子,刻意引诱洪国公的大孙子,奉国将军的长子赌博,如今证据确凿,可随时与长乐赌坊的掌柜对质。” 其实这话葛经义是诈怀远侯的,时间这么短,他又一直在宫里,虽吩咐了下面的人办事,但谁知道进度到哪儿了,可这都不妨他蒙怀远侯。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