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玩意儿。】 【威远侯夫人是造了什么孽,要嫁给这么个东西。】 唐诗越看越气,这不就是心有白月光又娶了老婆不珍惜吗? 他莫不是还想来个火葬场? 心柔公主这样强势的人听说了威远侯所干的这些事,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不像是感动,倒像是嫌弃。 偏偏威远侯还没点眼力劲儿。 见自己的心思被戳穿,他索性深情款款地看着心柔公主:“公主殿下您放心,臣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唐诗又想骂人了。 【靠,这是什么极品恋爱脑,到底是谁伤害谁,他那两只眼珠子是摆设吗?不要就捐出去。】 明明受苦受罪,惶恐不安,小命即将不保的是戏台下跪着的无辜百姓好不好。 心柔公主的表情也跟吃了苍蝇一样,冷淡地说:“不用。” 威远侯还没察觉,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感动中,自说自话:“公主不用担心,便是举威远侯阖府之力,臣也一定会达成公主所愿。” 估计心柔公主也是很无语,颇为冷淡地说:“哦,你怎么举阖府之力?” 这可问住了威远侯,他愣了一下说:“公主想让臣做什么,臣便做什么。” 心柔公主懒得跟他废话,指着下面瑟瑟发抖的百姓说:“好啊,将这些人都杀了。对了,还有包间的,一个都不许放过。这些人今日冒犯了本宫,罪不可赦。” 柴亮听不下去了,他还真担心威远侯这个见了心柔公主就失智的家伙胡来,连忙阻止:“公主殿下,不可,此事若是被御史知道,少不得要参奏公主殿下一本。” “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啊。”心柔公主理所应当地说。 威远侯竟然还真的说:“柴大人,心柔公主身份尊贵,这些贱民冒犯了公主殿下,罪不可恕,请你秉公执法。” 唐诗都要不认识秉公执法这几个字了。 【威远侯这个极品恋爱脑该陪心柔公主这个变态控制狂才对,正常人跟正常人搭伙,变态跟极品凑一堆,这两对换换就好了。】 心柔公主翘起红唇,似是比较满意威远侯这个回答:“威远侯说得对。柴大人,你莫非是想跟本宫动手?” 驸马担忧地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柴亮,心下一狠,手抓住心柔公主包头的披风,用力一拽,直接扯了下来,往威远侯身上砸去。 好巧不巧,正好盖住威远侯的头。 威远侯手忙脚乱地扯下披风,睁眼便看到了心柔公主坑坑洼洼的脑袋,他傻眼了,捏着披风都忘了言语。 心柔公主脸涨得通红,但到底不是第一次了,她的反应冷静了许多,只是看向驸马的眼神充斥着浓烈的杀意。 驸马根本就不怕,反而仰头冲她笑,好似在说:想杀我,动手啊! 柴亮看到这一幕马上明白是这些平民到底是如何“冒犯”心柔公主的了。麻烦了,这位公主最是爱美,今天这事怕很难善了。 唐诗没想那么多,她看到威远侯瞪大眼珠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颇觉快意。 【哈哈哈,威远侯对心柔公主白月光的滤镜碎了一地,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他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嘛,肤浅,见色起意罢了。】 除了心柔公主,所有人都觉得痛快,让威远侯是非不分,非要做一个没有原则没有良心的舔狗,活该。 威远侯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可脑海中马上滑过心柔公主光秃秃的脑袋,他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但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