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他鞋子里都进去了。 “谁他妈干的,是你吧顾卫军?”他一边抖鞋子,一边说。 顾卫军这手还是跟顾卫国学的,知道敖刚有洁癖,就要故意脏他一下。 听说林白青是来抓药的,一路配合,顾卫军帮她找镫子,帮她铺牛皮纸,听林白青一声令下:“卫军哥,你去收拾一下药箱。” 连忙屁颠屁颠去背药箱了。 结果出来一看,六哥顾敖刚在抖鞋子,但林白青呢,哪去了? 追出来一看,面包车只剩尾气,她一个人走了,他们兄弟,一个都没带。 …… 张柔佳跟几个熊猫饲养员在一处,看林白青来了,说:“白青,有个问题,刚才这帮饲养员一直问我,但我也不大懂,你跟她们说说吧,怎么突然熊猫就连饲养员都攻击上了了?” 几个饲养员也挺困惑,全凑了过来,一个说:“这位小医生,我在熊猫基地呆了半年,笨笨一直是我在带,但它突然就不认我了,我都不敢靠近它。” 还有个说:“我是奇奇的饲养员,平常笨笨也喜欢跟我玩,但这几天一见我就抓,就咬,它一咬心心肯定要咬,搞的我也不敢进去。” 林白青得先煎药,把药倒进砂锅里涮着,笑看张柔佳。 张柔佳满心期待。 她当然知道原因,但都是医生,她估计林白青不知道,就想争一个能在病患面前刷专业度的好机会,也让领导们重视她一下。 不过林白青即使来的晚,没有详细了解过熊猫,她能从病理分辩的。 上辈子张柔佳有军准字号傍身,早早就不干中医了,后来对林白青也由衷佩服,但如今她刚毕业,理论知识比较充足,自认还可以胜林白青一指。 林白青本来也想着捧她一把,但这时李院长和郑园长也都凑了过来,负着手,也都笑眯眯的听着,她突然就不想了。她先说:“心心是笨笨的妈妈。” “对啊,咋,小大夫医生您原来不知道呀。”饲养员说。 张柔佳眼看风头要抢不到了,忙说:“白青,要不让我来讲?” 林白青把她往后拉一把,抢着说:“笨笨有虚痰,腹有胀气,它的呼吸就不畅,动物是通过气味来分辩饲养员的,当它的嗅觉发生改变,它就无法分辩饲养员了,它烦躁易怒,就会攻击,心心是妈妈,孩子攻击谁,妈妈肯定要跟着,而奇奇才从野外捕回来,当然好斗,看到有打架,自然要往上凑。” 几个饲养员对视,恍然大悟:“怪不得,总是笨笨一闹心心也就闹开了,奇奇竹子一扔,也就冲过来了。” 郑园长看眼李院长,心服口服,也给林白青竖了个大拇指。 一饲养员也由衷说:“您刚来的时候咱还以为您太小,没医术,真没想到这么小的年龄,医术却这么厉害,居然比我们还懂熊猫。” 另一个说:“心善人也美,您还一副菩萨面相。” 大家一起抢活儿:“医生您快去歇着吧,药我们来煎。” 林白青转身,就见张柔佳一副吃了瘪却无处发泄的郁闷劲儿。 终于,她说:“笨笨和心心是母子的事可没写在病历上,是顾军医告诉你的?” 林白青故意卖个关子,挑眉一笑:“你猜。” 张柔佳不猜这个,转而却是问:“你不是在招夫嘛,从顾家兄弟里头你选了谁,事儿哪天定呀,咱聊聊呗。” 林白青并不理她,进去重新给奇奇诊脉了。 这只熊猫的病太复杂,它也很危险,现在全靠打的点滴撑着呢。 …… 等药煎出来,几个饲养员一闻就知道这药是熊猫愿意吃的。 因为它散发着一股竹子的清香味,再加上点白糖,有个饲养员舔了舔,惊呼:“这居然是竹子的口感,也就略微苦了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