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腿,让我看看你的心诚不态,心诚则灵,不就个小东西嘛,只要你跑得好,到时候东西我送你。” 顾卫国显然不太信,狐疑的盯着对方看了半天,商量的语气:“楚哥,您让我干的事情有点丧良心,东西都不给我看你叫我怎么帮你办事。” 楚三合抱臂思索片刻,说:“看你态度还算恭敬,我也是诚心想交你这个朋友,给你看看照片吧,但你要事情办不好,那针我可就卖别人了,就保济堂,我开价十万他们都愿意出手。” 顾卫国一听保济堂都参于进来了,态度又恭敬不少:“谢谢楚哥。” 楚三合左右四顾,掏出一沓照片,轻飘飘的甩给了顾卫国。 顾卫国接过照片,如获至宝,仔仔细细打量着。 林白青就在他头顶,也想看看,但大晚上的光线黯,看不清楚,只隐约看得到,照片有好几级,而最显眼的一张上,是个皇帝九针的铜针筒。 她的心怦然一跳,因为这副针筒在五年后会属于她。 可以确定,这确实是玄铁金针。 楚三合说:“陆庆坤见过针,要问针真不真,他能做保,你要心诚,咱们价格好商量,但如果你心不诚,想要针,门都没有,所以,想要针,你就得表忠心,先帮我办事。” “办办办,我帮你办!” 要说陆庆坤做保,不但顾卫国信,林白青也有点信了。 陆庆坤比顾明小十多岁,还曾到灵丹堂学手艺,不但有针灸手艺,也是个良医,但说来挺可怜,他是在六十年代,也是在革命中被小将打断手的。 本来保济堂和东海金针都该是他的,但他手废了,就把金针传给弟弟了。 也不知真假,反正有传言说他的手是他弟挑唆小将们打断的。 他的手还是顾明针灸好的,他不会骗灵丹堂的人。 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此时楚三合跟顾卫国俩在窃窃私语,林白青遂准备先回家,明天再观察,看楚三合委托顾卫国办的究竟是什么事。 只要是违法犯罪的,她立刻把顾卫国举报到公安局,先把他送他进局子再谈金针,一举两得。 但她才准备走,就知道答案了。 顾卫国有点激动:“驴打滚我可以帮你收,但我是个退伍军人,我有原则,女人孩子我不能欺负。” 楚三合先骂一句:“你个穷丘八,活该你他妈的穷。” 顾卫国搓手:“楚哥,赏点别的活吧,啥硬茬我都吃下下。” 楚三合冷哼:“知道你们这些穷丘八为什么到了社会上吃不开吗,就因为你们傻,讲他妈的原则,现在这社会弱肉强食,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哪来他妈的原则。女人孩子不欺负是吧,那我换个硬茬,有个开地下赌场的欠老子三千块,驴打滚下来是一万三,先把那笔账给我收回来。” 顾卫国捏的拳头咯咯响:“小意思,楚哥等着就行了。” 林白青可算明白为什么顾卫国让她别打听金针的来路了。 所谓驴打滚,就是高利贷。 楚三合明面上开的是古玩店,私底下却在放高利贷。 这是个人渣! 他用金针吊着顾卫国替自己当打手催收,也就怪不得将来她每每问及,顾卫国都会说别打听,她知道了会良心不安。 “听口气楚老板是个阔气人?”林白青说着,轻轻一跃,从树上跳下来了。 大半夜的,楚三合眼见头顶掉下个人来,不,不能称之为是掉,别人掉是扑通一声,这女孩是轻轻的,慢慢的飘落,落地既不摔也不弹,稳稳的站着。 昏黄的灯光下小姑娘一袭运动服,圆圆的脸儿,像个中学生。 但楚三合给吓的,肥胖的身子像只虫子一样在颤着蠕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