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薛昶一样异想天开, 要犯个错误。 不过既然连薛昶都不知道是什么, 那就肯定不是。 而顾培一个医生, 他做的什么东西竟然能炸掉一艘游艇的。 她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薛昶说:“你是他媳妇, 人命关天的大事, 他不告诉我, 总得告诉你吧,他准备要自己带上船的,万一闹出人命呢, 我们都得死, 他不告诉你怎么行?” 林白青骤然止步,她这时才反应过来, 顾培应该是做了一个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必须他自己带着上船, 而且是个特别危险,有可能让他丧命的东西。 看顾培过来, 她忙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薛昶也说:“顾军医,这件事是你配合我们, 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吧。” 顾培面容冷冷, 语气淡漠:“涉及军事机密,抱歉, 我不能告诉你。” 薛昶反问:“你得要我配合, 掩护吧, 我都不知道你带的是什么,我怎么掩护你?” 顾培说:“你只需要执行你自己的任务即可,我的我自己会来的。” 薛昶简直要急死了:“万一有危险呢,我怎么掩护你?” 见林白青面色煞白,顾培忙安慰妻子说:“它只是一种尝试,成功的机率并不大,但失败的可能性非常大,不过它不会危害到我们的生命安全的” 他这样一说,林白青的心里安稳了点,可薛昶不高兴了:“顾军医,我们说好可是要炸船的,合着你只是闹着玩儿,没把它当回事?” 顾培说:“薛昶同志,炸船的前提是要保证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安全第一。” 薛昶面对的是杀害他妻女的仇人,他要的是所有人死,安全算个屁。 气咻咻点了支烟,他猛吸两口又故意砸到顾培脚上:“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跟老子谈安全,你可真不愧是个拿手术刀的,菩萨在世都得给你挪地方。” 顾培可是有洁癖的,一看烟头落脚上,也瞬时气白了脸。 他俩这一吵,俩军人面色簌簌的,估计是怕林白青害怕,其中一个安慰林白青说:“嫂子,老薛同志就那个脾气,你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就在刚才,听说顾培也要上船时,林白青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但听他跟薛昶吵了一场,她莫名的就不担心了。 顾培跟薛昶是截然相反的性格,说难听点,他是个胆小鬼性格,从视力到手指,每一寸皮肤,再到身体健康,他都爱惜无比。 他很理性,也很惜命,是不可能为了某一件事情而拿性命去冒险的。 但是,金属仪检测不出来,又能爆.炸,还不会伤及他们的到底是啥东西? 林白青其实也跟薛昶一样好奇。 转眼要上船了,话说,顾培向来习惯背双肩包,船上有几军人,看到他来,笑着来迎,一个指着他的双肩包说:“东西就在这包里吧,我们来拿来着?” 就在刚才,薛昶拿烟头砸他的鞋子,顾培都没激动。 但见有人来碰他的包,他居然难得的激动了,远远就在阻止:“不要动。” 几个军人吓的齐齐僵住,有一个小声试问:“它不稳定吗,会爆吗?” 顾培看了眼妻子,才摇头说:“不会,在我手里就不会。” 薛昶又问林白青:“他的包里到底有啥,定时炸.弹,还是专门只听他的话的定时炸.弹,他说爆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