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你即使喜欢她,也要学会尊重她的意见。” “受教了,大小姐。”裴延笑,和裴晚薇说,“能下楼吃饭了吗?” 裴晚薇后知后觉感到饿,拉着裴延的手就要下楼,走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除了上楼来叫江昭意,还有话和裴延说: “三哥,爷爷让你去他书房一趟。” 裴延眸子微眯,应了一声好,和裴晚薇分开,转身向二楼走廊末尾的书房走去。 楼下,晚宴已散,裴家旁系眼瞧时间已晚,纷纷起身告辞,只留简从恩一众人,吩咐青姨上饭后茶点,领着大家去客厅闲话家常。 裴晚薇从楼上下来,坐到母亲周岚身边,捻起一块曲奇放进嘴里吃,简从恩问她:“薇薇,你三哥呢?” 江昭意低头喝手里的红茶,注意力却在裴晚薇身上。 裴晚薇咽下曲奇,喝了口水,答道:“爷爷叫三哥去书房了,二哥不也去了吗?” 简从恩脸色微变,转头吩咐青姨把茶点给裴瀚之也送去一份。 江昭意垂睫,敛去眸中沉思。 裴老爷子离席前,脸色便阴沉骇人,此时把裴延和裴牧迎一起叫去书房,如果她没猜错,裴牧迎私下那些所作所为,老爷子已经知道了。 如此想着,江昭意连月来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松开,心底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是裴延给予她的。 / 裴延来到书房门口,屈指敲响紧闭的门,门后传来老爷子威严有力的声音:“——滚进来!” 裴延扬眉,丝毫没被老爷子的怒意吓到,推门进去,室内灯光明亮,裴瀚之背手,一脸怒意站在书桌后,桌前的裴牧迎佝偻着背,跪在地上。 “爷爷。”裴延叫人,余光扫过跪在地上的裴牧迎。 裴牧迎额角带伤,脚边地砖上是碎裂的青花瓷茶碗,青色茶汤流了一地,绿色茶叶四散,一片狼藉。 还未等裴延走过去,裴瀚之将桌上那一叠照片砸在他脸上,相片哗啦啦往地上掉,裴延被砸得皱眉,却一声不吭。 “裴延——!”裴瀚之横目睨着他,质问,“你把这些摆到我面前来,是想做什么?” 裴牧迎捡起一张照片,修长指节夹住,扔到书桌上,撩起眼皮,看向盛怒的老爷子,黑眸噙着嘲弄的笑,漫不经心开口: “这个礼物,爷爷如果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其他的,保管您会喜欢。” 老爷子气得拍桌:“混小子——!” 气氛愈发剑拔弩张,裴延却格外淡定,看着老爷子,一副混不吝的语气,没点儿商量余地:“我和星闻周刊的王主编关系还算不错,相信他对二哥的花边新闻应该会很感兴趣。” 说着,裴延无视老爷子震怒眼神,拉开椅子坐下,长腿放到十二生肖珐琅画书桌上,坐姿散漫,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裴延扬了扬眉,语气嘲弄:“新闻标题,我都替二哥想好了,就叫——” “华太集团太子爷定居阿姆斯特丹多年,是红灯区常客,大.麻爱好者。” 裴牧迎闻言抬头,看向裴瀚之,语气哀求:“爷爷,我错了,您……” “你给我闭嘴!”裴瀚之抄起手边的明代御用金面琉璃笔架朝裴牧迎砸去,裴牧迎不敢躲,硬生生又挨了一记老爷子的怒火。 笔架尚的羊毫笔、朱砂笔等滚落一地。 裴瀚之深呼吸好几次,勉强压下怒火,冷眼看着裴延:“你想要什么?裴家继承权争夺资格,还是华太的股份?” 裴牧迎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底一片郁色,碍于老爷子盛怒,又不敢吭声,只能用余光去瞪裴延,表达愤怒。 裴延不屑挑眉,转眸看向裴瀚之,敛起一脸的玩世不恭,语气正经:“你说的这些,我不需要。” 裴瀚之噎住,裴延外祖是知名华商,去世前,便留下遗嘱,所有遗产全部归唯一外孙继承,而裴延光一个商品代言就高达七位数,所以他根本不缺钱。 即使裴延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