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工作。 “晨风都这么大了!”林成有看着朱晨风,忍不住也想起曾经的朱大江。 “林叔叔。”朱晨风看到林成有眼圈微红,“以前我在村里被朱青山排挤,多亏叔叔照顾。” 那时他还是十五六岁的小孩,林成有当上公社书记之后,经常敲打朱青山,否则,按照朱青山睚眦必报又心狠手辣的个性,朱晨风恐怕在村里早就没有容身之地了。 “哭啥,以后可是一个村的支书了!”林成有笑道,“你这小不点当上支书,我真是没想道。我还当肯定会是朱平山或者朱小山这两兄弟。” “是苏曼英帮我的。”朱晨风一提起苏曼英就一脸敬佩,“她帮我当上村支书,又从中斡旋,平息了猪羊之争,真的是女中豪杰。” 林成有愣了半晌,又是苏曼英? “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林成有惊奇地问道。 等朱晨风说完,林成有只恨自己不在当场。苏曼英这是既解决了修坝工人不够的问题,又化解了猪羊矛盾,还收拢了朱家沟的人心,简直就是一举三得。 朱晨风被乡里批准,做了支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杨家沟握手言和,一同修复农田和水渠。 朱晨风担心朱家沟心有不甘的村民再去灌溉渠搞破坏,还提出了灌溉渠和排水沟共用的方案,杨力宝当即点头同意。 自此长达10年的猪羊之争彻底结束。 之后,朱晨风赶到了十里沟,跟东方建筑签订劳务合同,派出村里30位年轻力壮的男性参与修建永定河大坝的的项目。 一看连朱家沟都成了苏曼英的人,马家沟的马德兴坐不住了。 马德兴是个墙头草,之前跟高洋一起,是觉得高洋能成事,现在一看五村盟分崩离析,立刻便偷偷联系了苏曼英。 “曼英,我做这些事都是高洋逼我的!”马德兴痛哭流涕,悔恨不已。 “马支书这是干什么?”苏曼英微微笑道,“听说当初是你力荐高洋当五村盟的组长,你俩应该关系最好才对。” “实不相瞒,当初是高洋给了我五十块钱……”马德兴满脸通红,“我已经把钱退给他了!我保证跟他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我一个妖女,听我的干什么?我们十里沟的村支书是魏建民。”苏曼英似笑非笑。 “我听魏建民的!我都听魏建民的!”马德兴立刻表态,“以后魏建民说什么我就赞成什么!乡里表态我都支持他!马上乡里遴选,我也选他!” “马支书,你选不选会影响他么?”苏曼英挑眉,“如果你不来找我,可能我还会去找你,可是,你既然两面三刀,我还真怕你背后给我一刀。” 马德兴一脸尴尬,急道:“怎么会……”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高洋让你来刺探军情的?”苏曼英眼神锋利,把马德兴看得一阵心慌。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马德兴满头冒汗。 “你来找我的事,我已经找人告诉高洋,并且表示我愿意跟你合作。所以,不管是不是高洋让你来的,你俩之间都再也没有信任可言了。”苏曼英抬起下巴,压低眼睛看向马德兴。 马德兴脸憋得通红。他确实是打算如果苏曼英不跟他合作,就转头对高洋表忠心,可是,现在苏曼英却把路给他堵了,不但不跟他合作,还让他跟高洋也无法合作…… 马德兴暗自咬牙,狠狠道:“苏曼英!算你狠!你这样得罪我,就不怕我报复!人说多个仇人多堵墙,多个朋友多条路!” 苏曼英毫不在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与其让你待在我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一刀,不如就树你这个根本没有威胁的敌人。反正我心眼小,如果有人暗中害我,我第一个就会怀疑你。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你……”马德兴连退两步,险些摔倒。 马德兴心中窝火,别人都能从苏曼英这里分一杯羹,为什么就他不行?! 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办?! “马支书,村和村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不是依附关系。靠别人终究不如靠自己。与其左顾右盼找墙头和靠山,不如把眼睛往前看,专注发展自己。你若发展的好,又何愁没有机会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