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缺放下了《仁书》,发现念圣贤书也没有阻止他内心的躁动。 就像人某方面的欲望,不发泄出来,是不会变成贤者的。 难道是因为没有找到好机会扒光唐衣的衣服? 这几天,他只找到了两次较好的机会,可是唐衣的衣着怎么说,一层贴一层。 他第一次装作摔倒扯开了对方衣服连着裤子,可谓一气呵成,结果这家伙里面还有一件很贴身的小马甲,第二次他趁着对方睡觉,想顺着唐衣肩膀给他来一个单手抽衣,结果他连抽四件,抽到唐衣醒了,依旧没有被扒光。 缘于那件贴身小马甲后面,还有一件贴身小马甲。 这人到底有多少小马甲? 当时唐衣看着他,问道:“你干嘛?” 季缺只能强行解释道:“你做梦说‘好热!’,我看你都出汗了,所以帮帮你。” 之后,唐衣貌似就有所防备,就更不好下手了。 季缺发现,他在脱人衣服上还是不够娴熟。 事实上第二次他那单手抽衣,已用上了真气和太极手法,也不能算不快,大概两秒钟不到拔掉了四件,可就是最后那贴身的不知几件的小马甲影响了他的发挥。 因为他总觉得稍微大力点,会伤到唐衣,小力点又不够快。 总之,他对衣衫和肉体感知还不够熟练,因为平时没怎么练。 所以这个时候的季缺,已经在自己身上练起了扒衣服。 只见他这一刻穿得整整齐齐,很是斯文的坐在那里,下一刻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只剩下了一条底裤。 他发现脱衣服实际上并不难,就是每个人身体和衣服间的贴身情况很难把控,需要多试几次,这也是他输给唐衣小马甲的原因。 当然,目前他脱自己衣服很容易,可穿衣服还是相对麻烦的。 这要练到“唯手熟尔。”的程度,还需要多花一段时间勤加练习。 反复练了几次,季缺发现脱自己衣服没什么意思,于是停了下来。 之后,他发现自己衣服丢了一件。 那是他昨天穿过的衣服。 季缺倒霉,什么好的东西都丢,却很少丢衣服,因为他衣服并不贵。 这次真是出了奇了。 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了,可又说不上来。 这可以说是他的某种预感。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那他这男人呢? 今天的天气也是如此,阴沉沉的,明明只是下午,却有一种入夜的感觉。 唐衣去堂妹那里了,整个小院只有他一个人。 季缺因为这些心事,有些烦躁。 他再次看向了《仁书》,再看向了悟性条。 他决定再忍忍,再忍一点就可以通红了。 入夜后,唐衣回来了,手上提着一篮子饭。 让他亲自提饭,可把他累坏了,吃饭的时候都近乎是躺坐的姿态。 季缺甚至一度怀疑,他不在的时候,这家伙是不是躺着吃饭的,比如把饭菜放在肚子上,躺着也能吃。 唐衣吃了一口烧鸭肉,挑眉道:“你怎么感觉有心事?” 季缺说道:“没有,只是昨天的烧鸡太烧了,有点上火。” 总不能告诉你,和没扒掉你这好兄弟的衣服有关系吧? 吃完饭后,唐衣说道:“你今晚好好休息吧,说不定睡一觉就不上火了,我再带你挑战‘终极五烧烧鸡’。” 之后,季缺真的就去睡了,入睡得很快。 可惜他做梦了。 他梦见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有水流从上方不断落下,脚下的石头上布满了青苔。 他并不知道这在哪里,只能一步一步往里走。 走着走着,空间豁然开朗。 一片清澈的水潭映入了他的眼帘,月色映照在里,如牛乳一般。 季缺忽然放轻了脚步,缘于他听到了一些水波荡漾声。 有人在洗澡。 他很擅长偷窥,可到底是正人君子读书人,正经的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