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挂在季缺脖子上的蓝玉石项链,这一次来到了宁红鱼那白皙的脖子上。 季缺看着宁红鱼那火辣至极的身形,抬笔道:“上峰,脱衣服吧。” 宁红鱼嗔怒道:“你不是不肯加钱吗?” 季缺回答道:“来都来了,怎么不肯,你说要多少?” 宁红鱼微眯着右眼,沉思道:“一万零一两。” 季缺一下子靠近了过来,说道;“上峰,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 宁红鱼笑着道:“所以你还是舍不得。” 季缺挑了挑眉,说道:“怎么舍不得?” “一万零一两银子你舍得?” “有的时候,半文铜钱都舍不得,而有的时候,千金散尽也无妨。” 说着,他靠近了宁红鱼的耳垂,轻声说道:“所以上峰,我这次要画不穿衣服的。” 宁红鱼脸颊罕见的出现了一抹红晕,嘀咕道:“你真变态。” 季缺反驳道:“为什么你画我就不是变态,先说,我这次也要画倒立的。” “你!” “所以,上峰,开始吧。” 说着,季缺已来到了书桌前,抬手拿起了墨笔,一副书画大家已酝酿好,等待作画的模样。 性格向来豪迈的宁红鱼这次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随口说了个一万零一两,取意“万里挑一”的意思,想随口就把季缺这抠门吓退,结果不知道是这家伙见过了大钱,还是什么原因,竟然一口答应了。 看着季缺略带挑衅的眼神,随即又想起之前两人间干柴差一点烈火的时光,于是宁红鱼右眼跟着闭上了。 反正只是作画罢了,总不能他敢我不敢。 一袭红衣顺着火辣的身姿坠地,犹若一圈荡漾的涟漪。 紧接着,就是如雪的贴身衣物…… 季缺抬笔,说道:“上峰,还有呢?” 宁红鱼别过脸去,埋怨道:“我当时没让你脱裤子。” “可你让我脱完了衣服。” “可我是女的,这不公平。” “男女平等,非常公平。” “哼。” …… 当最后一件衣物坠地,季缺心跳开始加速,脸颊发烫。 宁红鱼很少脸红,如今却脸红得厉害。 片刻之后,屋子就响起了宁红鱼的声音——“唉,说好只是画画……”。 之后,白日里买的那张竹床发出了摇曳的声响。 那日在小镇没有做成的事,终于在这大战之后的放松做成了。 月光透过窗,犹若白霜,很是美好。 清晨,宁红鱼头发凌乱脸颊红润的出来了,说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屋内,传来了季缺的声音——“我画还没画完。”。 “你那是想正经画画吗?”宁红鱼嗔怒道。 这嗔怒中又带着一种娇媚。 上峰的娇媚。 结果他们又接连画了三天三夜,正经的不正经的都有。 另外一边,陈老实孤独伶仃的归来,没好气的说了一下异物会被剿灭这种振奋人心的消息。 陈竹一行人不由得大喜,可看见陈老实心情不好的样子,不由得想到了什么,紧张问道:“季哥和宁姑娘呢?” 听到这个问题,陈老实更来气了,说道:“他们说去干正事了。” “正事?” “他们说是正事,谁知道是不是正经事。”陈老实回答道。 得到消息的林香织下巴都要掉下来,惊讶道:“你老就放他们孤男寡女去干随口说的正事?” 陈老实气得近乎跳脚,说道:“老子又不是他们爹妈,他们要去干,我能拦得住?” 坐在躺椅上的唐衣微眯着眼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