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哪哪都没使劲,这不是半蹲吗? 周严丰在陆曼曼耳边小声道,“屁股收回去,含胸挺背收腹,重心往下移。” 陆曼曼扭头,他立马改口,“挺好,这样挺好,重在体验。” 老爷子看儿子给亲亲儿媳明目张胆地放水,瞪他一眼,到底还是选择了睁一眼闭一眼,笑话,他亲亲的儿媳再被受着累着然后像上次一样吓到不回家了怎么办。 他,“来曼曼,咱们接着来,胳膊伸出来……” 周严丰看他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那更是可劲地放水,看陆曼曼胳膊打弯腿打弯,伸手撑在她腰上,然后时间不到五分钟就道,“爸,行了,都十分钟了,曼曼第一次锻炼先适应一下。” 老爷子卸下力气收回胳膊给陆曼曼比了个大拇指,“嗯不错不错,还是我儿媳厉害,第一次锻炼就能坚持十分钟!” 然后就跑去跟老太太分享儿媳的战绩去了。 陆曼曼都没想到她居然能坚持十分钟,就挺神奇,对周严丰道,“看来我运动细胞也不是那么差!” 周严丰,“……” 是不那么差,都差到低谷了。 看她还乐滋滋,都不好戳穿她,一边帮她揉捏揉捏胳膊和腿,一边陪着笑道,“你本来就样样好。” 这话陆曼曼爱听。 但马上就高兴不起来了。 饭后老太太端出来一碗药,“医生说了,这个药早晚各一次,妈没给你添太多水,咱们捏着鼻子咕嘟一下就喝完了。” 黑糊糊的一碗。 陆曼曼表情都变了。 周严丰忙安慰般地捏了捏她的肩头,“药方我看过,都不是太苦的东西,不信我喝给你看。” 说着端起碗爽爽利利地喝了两口。 老太太探过身看了下碗里,那水平面都下降了,也不知道药效会不会减少,埋怨般地瞅了儿子一眼,扭头对儿媳却也是安慰说,“对对对,你看严丰,跟牛饮似的!” 周严丰,“……” 有这么说儿子的吗。 陆曼曼差点噗嗤笑出来。 不喝说不过去,最终在两人注视下端起碗先尝了尝,好像不那么苦,才放心喝起来,但到底是药,味道肯定不会好,喝完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周严丰忙给她嘴里塞了一颗提前买好的蜜枣。 两人像往常一样去上班。 老太太交代陆曼曼,“妈问过了,十二月份正是进补的大好时节,你中午能回来就回来,妈给你做好吃的,还有你的姜汤,中午得回来喝!” “知道了妈。” 陆曼曼甜甜道。 老太太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脖子上,突然想起什么,“等下,等下!” 回到房间拿了个东西过来,“妈上次看你脖子上什么都没有戴,就想给你了,每回都搞忘记。” 陆曼曼低头看去,老太太手心躺着一条金项链。 陆曼曼忙推脱,“妈,不用。” 老太太道,“什么不用,这本来就是留给我儿媳的,你大嫂有,你就得有!” 周严丰道,“妈给你,你就拿着。” 陆曼曼只好道,“谢谢妈。” 老太太脸上笑开,很快就给她戴上了,一边戴一边说道,“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样式,赶明儿熔了重新做个你喜欢的样式,妈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新式的。” 陆曼曼道,“我喜欢。” 老太太更高兴了,“你喜欢就好!” 周严丰在两人说话的空挡,替陆曼曼穿好外套裹好围巾,最后跟母亲告别,拎着陆曼曼包包牵住她的手带她出门。 小徐这两天又被首长叫回来开车,首长有意无意透露,爱人不许他受伤还开车。 小徐想说那天他也听到了,大可不必再说一次,反倒是首长你,老房子着火了吧? 小徐心里想想,不敢说。 眼见两人男才女貌一对璧人般出了门,还手牵着手,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又来了。 然后开车门又慢了一步。 周严丰倒也不需要他,亲自给陆曼曼开了车门,与她一起坐到了后面。 车上他忍不住看她,她从包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正在照那只金项链。 看出来是很喜欢的。 陆曼曼还真挺喜欢,水波链,下面坠着鸡心,鸡心上面是郁金香,一看就是传下来的老物件,很精致,做旧一样有种复古的美,还不缺乏时尚,跟她今天v领毛衣还很搭。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