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翘着屁股想要往前爬,右腿赫然被司明沉拉住,紧接着整个人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迫趴着。 司明沉眼底充斥着占有欲,悄然一笑:“知知是粉色的。” 温稚:“…”流氓。 餐厅里,火锅热气弥漫,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好奇温稚和司明沉怎么还不下来。 一直到晚上八点,司明沉才换上干净的休闲衣款款下楼。 身后跟着温稚,老老实实。 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 江乘书望着两人:“你们可结束了,快吃饭。” 温稚一愣:“…” 这些人知道他们干什么了?什么叫“可”结束了?这是嫌弃他们的时间长? 温稚脑袋瓜里的小片段嗖嗖翻篇,小脸通黄。 司明沉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嗯。” 温稚抻了抻司明沉的袖子,疯狂暗示。 “换套衣服这么慢。”陈煜话里有话,调侃道:“我们都快吃完了。” 司明沉动作自然地拿来一个软的靠垫,让温稚坐在上面:“洗了个澡,今天去工地视察,身上有土。” 桑昱:“好了,快吃饭吧。” 司明沉扯谎的程度令温稚叹为观止,他抱着碗,眼神乱转。视线不知不觉落在司明沉发红的脖颈上。 上面那道领带勒的痕迹,格外明显。也是他刚才意乱之下不小心拽到的。 “别吃辣的。”司明沉声音很轻,但所有人都能听到。 温稚的脸骤然涨红,声音像蚊子一般:“嗯。” “小稚恢复得怎么样了?”江乘书关心地询问:“我男朋友认识许多有名的脑科医生,如果你目前的治疗效果不明显,我可以让他帮你介绍。” 温稚点点头:“谢谢,我现在一周一复查,医生说恢复得不错。至于丢掉的记忆什么时候能回来,医生也说不准,只能看看。” 江乘书温和笑着:“别着急。” “听说桑祁最近瞒惨。”陈煜视线落在温稚身上,试探地说道:“他最近忙着拉融资,那小破公司快破产了。” “就他那张嘴,大家都懂。” 司明沉的朋友们不知道温稚其实没有和桑祁交往过这件事,说话时有些小心。 温稚语气略带兴奋:“桑祁破产了?” 陈煜瞧着温稚的态度,神色古怪,跟乔倦他们使了使眼色。 司明沉平静地帮温稚盛牛肉汤,没有搭话。 乔倦说:“能不破产吗?投几个项目赔几个,把他爹气得半死。” 江乘书对桑祁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时,他犹豫片刻说道:“我不太喜欢他。” 司明沉的注意力被吸引:“为什么。” 江乘书说出小时候他亲眼见证的一件事。 当年,他们就读于江京市最好的贵族寄宿制小学,每个周末都会结伴回家。 有一次期末成绩出来时,桑祁进步很大,于是邀请江乘书去家里玩。 当桑祁把成绩单给父母看时,他的父母却十分冷淡,甚至说司明沉比他低一届,却已经熟练掌握两种外语全校第一。 当时的桑祁脸色十分阴郁,回到卧室当着江乘书的面把成绩单搅碎,并且一脚将正在窗户前休息的小猫踹下去,嘴里念着司明沉的名字。 江乘书十分害怕,从此再也没有去过桑家做客。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江乘书说。 司明沉:“可能我忘了。” 温稚越听越后怕,担忧地问道:“他是不是特别讨厌司司?以后会不会伤害他?” 陈煜:“是呗,你们家司明沉当初是圈子里的标杆,非常优秀,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没遭遇暗杀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温稚板着脸:“优秀的人哪里都有,既然你承认别人的成绩,努力进步就是了,无端的嫉妒只会原地踏步。” 桑昱打量着温稚义愤填膺的样子,沉声解释:“但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这么想。” 温稚叮嘱司明沉:“以后你出行一定要带好保镖,最好随身携带防狼喷雾。” 司明沉终于露出笑意:“知道了。” 酒足饭饱,几人告别离开。司明沉送大家离开时,陈煜朝屋里面抬了抬下巴:“老司,你够可以的啊?生生让你老婆对前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