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小碗的伤势,这几日用的什么药,小碗这些天的情况。 “原来是因为小叶子,难怪了,”天一长长地叹气,“要了小碗姐半条命,小碗姐伤心透了,又受了那么重的伤。” 天一重新提笔写了个药方,说试试吧。 江知酌接过一角,想交给容词,天一猛地把药方撤回,一拍自己的光头说:“我知道了,是长眠散!” “什么?”江知酌问,“什么是长眠散。” “就是一种让你能长睡不醒得药粉,我只听师父提起过,”天一解释道,“这种药粉常人吃了通常就是会睡个几天几夜,可小碗姐这种情况,吃了就醒不过来了!” 江知酌喊了容词进来,沉声说:“去把所有太医还有熬药的侍女都给我叫来,敢耽误一刻的就地处决。” 容词领命转身,初十七抓住容词的胳膊,摇摇头,冲江知酌指了指如烟殿和云水居的方向。 江知酌眸光一沉,说:“去喊白竹,让她带人去搜如烟殿和云水居。” 天还未亮,整个东宫灯火通明,金玉台的气氛更是冷得吓人,所有人都低头站着,不敢乱看。 * “公主,楚良娣若是被抓怎么办,”阿慧担心地问,“她万一说出药粉是我们给她的,我们岂不要跟她一起遭受太子的问责。” 白竹刚从如烟殿离开,夏侯雅正在起床梳妆。 “她不会说的。”夏侯雅抚着自己的鬓角,在铜镜里欣赏自己的容颜。 夏侯雅着一身紫云衣,搭配一副无辜的面容,有着能迷惑一众人的样貌。 “她已经知道了她父亲和我们的关系,”夏侯雅轻笑,“她不敢拉我们下水,否则她全家没一个人保得住。谁让他的父亲太贪心了,什么都想要,自以为能把两国皇室玩于股掌之中。薛中想把薛楚楚的肚子当做底牌,那我们就撤了他这张牌,让他只能依附我们。” * 白竹到云水居见到薛楚楚慌张地样子,就明白了大概,让薛楚楚主动去找太子殿下认罪,江知酌却没见薛楚楚。 江知酌把药粉交给天一,问白竹:“她是如何下得毒,还能不被人发现。” “薛良娣说,是昨日晚膳时分,趁初十七不在,将药粉掩于太子妃唇下,待到您给太子妃喂药时,药粉就会溶于口中,随药一起吞下。”白竹站在一边回禀,“殿下不问薛良娣为何要毒害太子妃吗?殿下要如何处置薛良娣。” “让她自己交代吧,太子妃从未做过有损她的事,我不想知道她的害人之心由何而来,”江知酌冷声说,“有些人,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即可。” 寝殿内,天一看了看白色的药粉,说:“的确长眠散,无色无味,易溶于水。” 天一担忧地看了小碗一眼,江知酌轻声问:“如何?” “你试试和小碗姐说话。” “每晚都说,”江知酌神情灰败,“几乎没有回应。” 天一从拿起刚才开好的药方,说:“先按这个去熬药,剩下的,要不你先出去,我怕你接受不了。” 从袖袋里掏出银针,?s?这次天一没挑挑拣拣,直取了最长最粗的一根。 银针闪着冷光,看得初十七心惊,江知酌问要做什么。 天一伸出自己的左手,把银针盖在无名指,言简意赅地说:“穿指。” 小碗的手指比天一的手指还细,天一额汗直流,手下却不敢丝毫马虎,手稳得像一个行医多年的老大夫。 江知酌捏着小碗左手无名指,眼睁睁看着天一把银针穿进小碗手指头一寸有余。 片刻后天一取出银针,一点点的把小碗手指尖能流出的血排干净。 天一用宽大的袖袍擦擦汗,说:“阿弥陀佛,好疼好疼,若是小碗姐能感受到这个疼痛就好了,小碗姐要是醒了,手指疼得要受不了。” 江知酌把小碗的手指握在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