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让他冒犯了陛下。” 那大汉听命,对拓跋珣拱手道:“殿下是自己走,还是……” “孤又不是没脚,用得着你们提醒?!”他对这几人道,又怒目看着陆银屏,“父皇若有意让别人养着,还会将金金带到您这里?您若是知道些什么内情,该早告诉儿臣。不管什么因由,平日里哪次不是向着您?” 陆银屏睁眼,抱了抱金金,并没看他,口中却道:“佛奴,你先回去。” 拓跋珣见她坚持要将自己送走,气得小脸儿都涨得通红。 “您想清楚了?”他又问,“若是今日之后您再解释,儿臣就再也难领您的情了……” 陆银屏不去看他满是失望的表情,只是冷冷地对那些人道:“陛下养了你们不少的时日,可不是用你们的时候却在看戏的。” 拓跋珣见她依然要坚持送自己走,气得眼前一阵儿阵儿地发黑。 最终他也不再看她,拂袖转身离去。 金金看哥哥一走,愣愣地瞧着她 陆银屏见小呆头鹅果真生了气,想着之后少不得还要花费大力气去哄他。 只是见他刚刚的模样,虽然没到歇斯底里的地步,却已经勃然大怒,一双眼睛气得发黑,明显是对她失望透顶了。 哄小孩子太难了 “对不住,让你们看笑话了。”陆银屏抱着金金落了座,尴尬地一笑,“你们瞧,其实做养母的也为难 其实,我也有我的难处,两个孩子一道养,前头那些大臣少不得又得弹劾我兄长。 眼下我兄长刚被放出来,前头沈御女的事儿还有不少的人质疑,后头便又添了我这一笔,倒是我的罪过了……” 全若珍将刚刚的一切尽收眼底,眼下又得了陆银屏这么番话,不由得蠢蠢欲动。 不过,她还是决定先试探一番的好。 “都知道娘娘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不过大家虽然进了宫,也总是想着家里的处境的。”全若珍道,“既然陛下将人带给了您养,自然是对您多有信赖。妾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求着能在宫中有一席之地便好,至于小殿下……” 全若珍笑着看向金金,又是夸赞又是遗憾地道:“小殿下同兄长真是手足情深,谁能见他们分开呢?陛下那头既然早就认定了娘娘,不妨就一起养着。 前朝的事儿自有陛下处理,娘娘放宽心就是。若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妾的,定当为您鞍前马后地效劳。” 陆银屏听后,心里不屑到了极致,却还不能显露出来,只能点头道:“全嫔说的话真是暖人心窝子,本宫都有点儿感动了……不过,你们放心着。陛下那边只是将人送了来,却没说养在徽音殿。这之后的事儿还未能下定论,想来陛下也有他的打算……”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只说可能,却也没有一个确切的音信儿。 宫里头空穴来风的事儿不少,以这位陆贵妃能死的都能掰扯成活的的那张嘴,在座的各位恐怕也没有人信她。 然而角落里的玉姹却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开了口。 “昨日一早妾同李嫔跪在一处谢恩时,听陛下说过一句话。” 玉姹平静无波的面容转向她们,似乎是因为身份过于尴尬,只垂眸道,“陛下当时见我二人跪地谢恩,却笑着说了句「齐楚联合,燕赵不敢不听」。妾并无他意,却也知道这个典故。” 陆银屏抱着金金 诸国抗秦,齐楚若联合,燕赵自然要听二国之令,是以齐将以四国抗秦。 换而言之,在天子眼中,这后宫已然成了一副版图 最要紧的是,自打丘林俭撞死之后,朝中的确出现了些反对宇文馥和陆瓒的声音 宇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