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热热的烤了,我们就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拉起手来跳舞了。” 她有些羞涩的看了祁景一眼:“阿郎和我一起跳舞吗?” 祁景不冷不热:“我不会跳舞。” “不会可以学嘛!谁最开始就会呢?” 祁景道:“我有心上人了。” 姑娘一笑:“她有我漂亮吗?有我聪明吗?有我能干吗?” 祁景也笑了,挑衅似的:“不巧,他都有。” 姑娘脸色一僵,哼了一声:“好不解风情!”她眼睛一转,摘下鬓角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祁景衣襟上,“虽然你这人不会说话,看在你长得好的份上,我就把花给了你!记住,我叫秋雅!” 没等祁景拒绝,她就一扭身走了,边走还边嘟囔:“好好一张脸,怎么偏偏长了个嘴呢……” 瞿清白借着扎棚子的空挡,擦了把额上的汗,悄声对祁景道:“傈西族的姑娘都好热情,我都要顶不住了。” 他脸上颇有些自得的神色,眼光不断往下示意,祁景顺着看去,就见他的衣襟上满满当当的插了一支支花,整个人像个移动的花蓝子。 祁景:“花姑娘……大大的好?” “去去去……”瞿清白指着花说,“这可是男人光荣的勋章!你知不知道,要是在篝火晚会上看对了眼,小伙子就要讨要姑娘鬓边的鲜花,姑娘要是喜欢谁,就把花摘下来插在他的衣服上。我到现在,可是收到……六朵花了。你呢?” 他看了眼祁景衣襟上的一朵,有些怜悯的笑了:“一朵呀……也挺好的了……看来这边的姑娘还是比较喜欢我这种类型嘛,哈哈哈哈……” 祁景想到自己之前被莫名其妙的塞了一捧又一捧的鲜花,又通通扔掉了的故事,高风亮节的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天越来越黑,一切准备妥当,篝火即将燃起,而新鲜的肉还是没有送到。 人们等得有些心焦了,不停踮着脚的观望,好久,才见一匹马从尘土飞扬的山间小径上疾驰而来,一人伏在马背上,跑到近前,滚鞍落马,重重摔在了地上。 阿月拉等人赶忙迎上去,扶起来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桑铎?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桑铎声音嘶哑:“快……派猎手去救勒丘他们……我们遇到怪物了……” 周围都是血气方刚的后生,一听纷纷喊道: “我去!”“我也去!” 傈西族的姑娘们也不含糊,迅速为他们牵来一匹匹马,这种马祁景从未在外面见过,通体乌黑带青,四蹄出奇的短粗,肚子滚圆,大鼻孔呼哧呼哧的喷着粗气。 阿诗玛大娘说这是乌珠马,当地又叫“小碳球”,其貌不扬,黑的碳一样,但在山地间跑起来飞快,如履平地。 汉子们纷纷上马,扬长而去,篝火中只留下姑娘们忧心忡忡的目光。 人们议论纷纷,但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立难安,几乎把手心掐出血来。 一听说勒丘出事,阿月拉的三魂就去了两魄,迷迷糊糊路都不稳了,忽然被一只手拽进了暗处。 “谁……啊!” 祁景伸处一根手指,示意她安静下来:“我问你,你想不想去救勒丘?” “我,我……但我走不开……” 祁景打断她:“我只问你想不想?” 阿月拉沉默片刻,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想!”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