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抽泣道:“可是……好好的一个人,就那么没了……我们前几天才说过话……” 男的啧了一声:“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何况这本来就不是你我可以过问的,懂吗?要是让吴老爷知道你往外面乱说..” 女人连忙摇头:“不会的!我怎么敢呢!” 男的道:“你最好不会。” “那……哈桑的这些东西..” “烧了。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女人唯唯诺诺的应了,那男的大步走下楼梯,和躲在帐子后的他们擦肩而过,几人都不自觉的摒住了呼吸。 再看那女人,呆呆的站在一会,身子滑了下去,颓然坐在了台阶上。 瞿清白悄悄道:“怎么回事?” 周伊道:“离这里最近的有两个地方,一个是最顶层的阁楼,一个看守阁楼的家人的住处。他们从这上面下来……会不会和陈厝的事有关系?” 瞿清白惊喜道:“太有可能了!那我们……” 周伊想了想:“你们待着别动,我去探个话。” 她没等两人反应,就走出了帐子,装作刚上来的样子,吃惊道:“……你是谁,怎么坐在这里哭?” 女人慌忙站起来,抱紧了怀里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我……”她看了看周伊,愣了一下,“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我是刚调过来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女人警惕的绕过了她:“没什么。” 眼看她就要走开,周伊一咬牙,忽然一把拉住了她:“……刚才的话,我听到了。” 女人的脸刷的白了:“什..什么话?” “有人死了吧。阁楼上的人。” “不……” 周伊逼近了她:“哈桑是你的朋友?” 女人支支吾吾:“我……” 周伊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他的朋友。我听说他出了事,主要要求调过来,可是谁知道到了这里,什么也不让问,什么也不让说,一个大活人,不明不白地死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女人吓得想要捂住她的嘴:“别说了,别说了!再说,我们都得死!” 周伊挣脱开她,怒道:“你真的是他的朋友吗?哈桑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你却连为他说句话都不敢……这就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吗?” 女人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我,我真的没办法啊!”她又抽搭了起来,“大管家警告我什么都不能说,要是漏出去一个字,就要杀了我……” 周伊道:“我保证,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只是想知道,哈桑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就……是生病了吗?” “对外面当然是这么讲,但是……” 她迟疑了好一会,周伊追问道:“但是什么?” 女人一咬牙,打开了胳膊,怀里是一团衣服。 那明显是男人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中间有一大块黑色的痕迹,像墨水一样晕开了。 周伊一惊:“这是……” 女人又给她看其他的衣服,也有大片大片的黑色痕迹,散发着淡淡的腥气,那是血液凝固后的样子。 周伊知道,这样大的出血量,这个人绝无生还的可能。 女人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说他被发现的时候,身体破破烂烂的,有十来处伤口,血都快流干了……我..我远远的看过他的一只手,从担架上垂下来,皮都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太可怕了……” 周伊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还知道什么吗?” 女人摇了摇头:“我和哈桑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大了后,他越来越粗鲁、暴躁,我们性格不合,就越走越远了。这几个月他一直住在阁楼上,等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 周伊试探道:“他为什么会住在阁楼上?” “好像是有什么任务给他,说起来,和他一起去的人也都不见了。” 女人越说越害怕:“不行,我要走了,今天的事,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来!我什么也没说过!” 她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瞿清白和吴敖从帐子后转出来,才发现她走的太急,把衣服留在了原地。 瞿清白捡起一件衣服,看着中间的一个大洞,目瞪口呆。 “这是捅了多少刀……什么仇什么怨啊?” 吴敖接过来:“看起来不太像刀捅的。” 周伊思索了一会:“会不会哈桑的任务,就是去看守陈厝呢?” “你看,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