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吧……” 其余人争先恐后地喊道:“大人,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只是……只是路过!” “对对对,我们只是路过!路过的!冤枉啊大人!” 徐衍也接触过许多案子了,一看就知道这群人就是普通的市井流氓,至于带头的那两个矮个子男人,估计懂些旁门左道,这才拉来一群人想偷东西。 自从他清剿了那窝藏在山里的倭人后,这一年已经遇到了三次刺杀,都是用些 不入流的小手段。 虽然每次都惊险避过,但这次带着母亲和邵芸琅同行,一不小心就会连累他人。 等官府的人来了,徐衍亲自去交涉,以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将这些人定案,首犯必死无疑,剩余的那些,最轻也要判个流放。 等邵芸琅起床,听说案子已经定了,也就没再关注这件事情。 不过再次上船后,长戈私下找邵芸琅说:“那位徐大人恐怕染上了是非,咱们还是离远些比较好。” “正有此意,交代船夫,将船行慢些,下一个码头,咱们在岸上休息两日再走,就说我身体不适。” 那徐衍赶着赴京上任,不可能在路上慢慢走。 长戈回到船舱,兄弟们面前摆着这次从贼人身上搜罗来的各种东西。 “这东西好啊,里头灌了蒙汗药,但是针状,一针扎进人体,再厉害的也得倒下。” “还有这个,连环锁,市面上少见的很,把它往门窗上一帮,斧头都劈不开。” “最厉害的要数这个褡裢,里头的药五花八门,回头得看咱们军医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都是好东西。” “真不得了,这两人年纪不大,江湖经验倒是不小,东西备的还很齐。” 长戈把手套脱了往边上一扔,拿过那支吹迷烟的竹管,里头的药已经清空了,看得出来是常用物件,竹管都变色了。 “这两人作案手法老练,肯定不止干过一回这种勾当了,聊城官府竟然问都不问就 将人收押了。” “你不是审讯过了,可有收获?” “嘴硬的很,说的话半真半假,徐大人急着赶路,也没当一回事,我也就没多管闲事。” 长戟扫视着这些工具,点头说:“也可能是在各地流窜作案的。” “罢了,不归咱们管,咱们只要护好夫人到京城就行,从今夜开始,值夜的人增加一倍,不能有丝毫懈怠。” “是!” 长戈跟在杨钺身边时间最长,他的话还是有威信的。 “外头下雪了,往北雪会更大,还好咱们启程早,再晚几日,运河都要冻上了。”长戈带人去各处检查了一遍,免得夜里出纰漏。 邵芸琅坐在窗前看雪,一开始只是雨夹雪,等船过了沧州,离京城也就不远了。 这一日,船只在河道上正常航行,他们离开徐家的官船已经两日了,本以为两条船会越来越远,没想到今日却看到了徐家的船停在河道中央。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应该早经过此处了?”长戈去请邵芸琅,何一下意识命所有人随时戒备。 邵芸琅裹着厚厚的斗篷走出船舱,银铃撑着伞走在她身旁。 “是徐大人的船,离得有些远,拦在他们船只前面的好像是漕帮的船只。”长戈替邵芸琅解释说。 他们在这条航道走过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