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蒋豪起身,颇为周到地打开了室内的排风,看了高以明一眼,提醒道:“把你的烟掐了,没看到有小朋友在场么?” 显然,即使时莺戴着面具,他们也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连半分惊讶也没有。 神态自然地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 不用多想,时莺便了然,毕竟是跟沉越霖一起混的,他那点见不得人的事,这两人肯定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上次她逃跑被抓回来,背后就有他们的功劳。 高以明将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翘起二郎腿,双臂大张后仰着,瞥到时莺细软腰肢上那只不可忽略的大手。 他唇角弯了弯,笑着开口:“什么小朋友,你注意下辈分,现在应该改口叫嫂子才对。”看逅χú章櫛僦到:s?xiá?s.? 蒋豪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现在见了我们连叔叔也不叫了,原来是辈分变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朝时莺说道:“行,嫂子,我自罚一杯。”说罢便仰头一口全闷了。 高以明接着附和:“嫂子年纪还小,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点牛奶饮料过来,现在小女生喜欢喝这些。” 时莺僵硬地坐在沉越霖的身侧,被他们一通调侃,脸色涨红。 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休息室,这下更加如坐针毡了。 “你俩够了啊,再胡说都滚出去。”沉越霖轻飘飘开口,语气却没有半分怒意。 蒋豪和高以明对视一眼,彼此的神情都带着点耐人寻味。 他俩还不了解沉越霖么,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听到他们叫嫂子,怕是心里不知道有多受用。 时莺起身,换了离沉越霖远一点的地方坐。 她今天被逼着提心吊胆地来参加这什么慈善宴会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他的兄弟打趣调笑,更加觉得难堪。 想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沉越霖,她是一点都不想待见他。 见她离自己八丈远,沉越霖没说话也没拦她,明明表情看不出喜怒,室内的温度却似乎突然冷了下来。 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蒋豪和高以明识趣地开溜。 出了休息室,蒋以明点了根烟,和蒋豪边走边聊着。“你说,他俩在里面不会打起来吧?” 这丫头,似乎是第一个敢给沉越霖脸色看的女人,就是以往还是沉越霖女儿那会子的时莺,也何曾敢有这个胆子。 他眯着眼回想了下刚刚休息室里的少女,啧,小小年纪,戴着面具都掩盖不住通身的气质,更别说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说一句极品都不为过。 难怪给沉越霖勾得神魂颠倒,一双眼睛都快长在她身上。 蒋豪不假思索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打'?”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某个邪恶的方面想,脑子里似乎有了画面。 要不说人能当大哥呢,他们三个比起来,还是沉越霖会玩,普通女人看不上眼,自己养大的玩起来才够刺激,藏在家里不得劲,还要带出来玩。 当然,某种程度来讲,沉越霖是会挑女人的,这以后娶妻嫁女都是同一个人,一下子解决了人生的两庄大事,岂不美哉。 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难怪没有血缘也能养这么多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