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夜幽静,月色朦胧。 窄小的僧舍内传出细细的水流声。 穆柏丞坐在地板上,正从木桶里拿出一块白毛巾,修长的十指被热水烫成了淡红色,手腕一拧,动作略显笨拙地将毛巾上的水拧干。 他扭头望向躺在床垫上的纱雾,此时她睡的很熟。 医生已来过,说她只是惊吓过度,睡一觉发身汗就会好转。 穆柏丞把纱雾的裙摆撩起,把毛巾轻轻附上赤裸的阴部,替她擦拭上面的污渍。 纱雾像个娃娃任他摆布。穆柏丞神情认真,心无旁怠。先把凝固的蜡液用热毛巾捂软,用手一个个清除,再用湿热的手指轻轻抻开她的阴唇,细心地帮她把里面的赃物用毛巾一点点蘸干净。 直到她的身体干净如初,他才满意起身。 穆柏丞凝望着纱雾沉睡的脸,目光突然锐利。下一刻如梦初醒般皱起眉头,尴尬地把毛巾扔回桶内。 穆柏丞,为女人擦下体这种事你竟然也能做的出来……你他妈有病吧?! 他心里骂道。 再看纱雾,突然觉得她那张可爱的脸变成了巫婆,她在施迷魂法术。 穆柏丞烦躁起身,关了灯一个人出了房门。 他在外面的转了一圈,顺便给李秘书打了个电话交待下明天工作。等心静下来,才返回房间。 纱雾换了个姿势,趴睡在了床垫上,垫子下的电热毯很热,捂得她额角冒出了细汗。 穆柏丞靠着对面的墙坐下,渐渐有了困意,伸手把头顶窗关牢,就这样坐着打起盹儿。 刚闭了一会儿眼,脚边突然有东西。 他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漆黑的光线,眯着眼往下看,纱雾的上半身从床垫探出来,小手压在了他的裤子上。 她睡的太热,想要一处凉地降温。 穆柏丞不喜欢睡觉时有人在身边,拿起腿放到了一边。又重新闭上眼。 靠着墙睡了一会儿,他也被热醒了。 睁眼再看,纱雾又阴魂不散地枕在了他腿上。 僧舍空间小,是个四方小格,他躺平几乎就顶到了头。 这里没有床,唯一的垫子给了她。 他从小到大没受过如此委屈。 穆柏丞无奈,伸长胳膊轻轻推开头顶的小木窗,怕她感冒只压了半指宽缝。 天已破晓,像鱼肚皮白蒙蒙一片。 他神色慵懒地望向远处那棵古朴老树,高挺的鼻梁半隐在暗色中,冷俊的侧脸微微仰起,露出了性感的薄唇,还有棱角分明,魅力十足的下颚线。这画报般的镜头,让人忍不住想呼唤摄影师去窗前捕捉,随便一个特写镜头就能成为杂志封面! 朝阳很快冉冉起,金光穿透山峦雾霭,洒落人间。 一束光从窗棱透入,照亮室内浮动在空气中的细小尘埃,纱雾惨白的小脸已恢复了气色,枕着穆柏丞的大腿睡的很香。 暧昧的空间,朦胧的清晨,穆柏丞的身体自然苏醒。 他晨勃了。 不同于以往在睡梦中勃起,他清晰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欲望就像困在杯子中的可乐,一颗接一颗的气泡从可乐里慢慢浮上来,蓄势待发。直到一颗冰块突然坠入,可乐气泡爆炸式翻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穆柏丞的情欲可乐式地爆发了。 他拉下拉链,无法忍耐地将欲望释放。 勃起的阴茎粗长坚硬,并没有黑紫色的丑恶摸样。颜值和主人齐驱,深粉色的龟头,马眼是深红色,连接着肉粉色根体。根体上有一道细小的瘀痕,是儿时割包皮留下的伤。他掐住根底叫嚣似地抖了抖,阴茎青筋暴起,昭示着他爆发的情欲。 纱雾的小脸就在不远处,她侧躺着,一只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搭在他的腿上。裙摆大开,露出裸露的下体。 穆柏丞将一只手附在龟头上抚摸,那里有最敏感的神经。 另一只手探向纱雾。他先摸了摸她的小手,目测是否能握住自己。然后像巡视领地一般,将燥热的指腹拂过她柔软的脖颈,软嫩的胸脯,最后停留在了圆挺的小屁股上。他捏了捏那软弹弹的白肉,从腿缝间穿过最终探入她漂亮的阴部。 她还有伤,阴唇红肿。他将手轻柔地裹在外面,只想切身感受她身体里的柔软。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相交时的体温,第一次占有她时的快感,甚至第一次射入她体内时她抖动的模样…… 穆柏丞放在阴茎上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脑海里自然浮现出两人的性爱过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