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绿茶养的绿茶狗。 “我刚才不小心踩到它了,但它刚才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燕炽微僵着脸替自己辩解,并且不忘抹黑主人格的形象,“粥粥只是一条可爱无知的金毛,肯定是死绿茶教的它。哥哥,你看他一天都教了它些什么?” 粥粥把脑袋埋在江挽腿上呜咽撒娇。 江挽摸着它的脑袋没说话,想抱它去榻榻米,但它八个月,伙食开得太好,现在已经很大只了,江挽想抱起他还有点有心无力,只能让燕炽把它抱过去。 但燕炽把它抱起来,它就灵活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前爪着地,然后一瘸一拐走到江挽面前,蹭着他的小腿呜咽。 江挽目睹了全过程,看着它抬起的左前爪。 ——刚才它瘸的是右前爪。 大概是被江挽看得久了,粥粥缓缓放下了左前爪,抬起了右前爪。 燕炽小声说:“我感觉它对我有意见。” 虽然是他把粥粥送去医院,但主人格才是把它接回家、治疗它、陪它做复健的那个主人。 现在在他身体里占主导地位的人格不是主人格,外表和气味虽然没有任何改变,但粥粥今天显然更亲近江挽,对自己这个主人爱答不理。 但平时它虽然也黏江挽,但不会不亲近燕炽。 “犬类能感觉得到谁喜欢它,谁不喜欢它。”江挽撸着粥粥的狗头说,燕炽的副人格显然不是很喜欢粥粥,所以粥粥才不会亲近他,“它能分清你们。” 燕炽被拆穿不喜欢这条金毛的事,下意识观察江挽的脸色,但没看出什么变化。 江挽带着粥粥回了榻榻米,才看向燕炽,掠了眼他下眼睑彻夜熬出来的青色,说:“早点休息。” 他回头叮嘱跃跃欲试的粥粥:“还有你。” 粥粥咧着嘴散热,甩着尾巴:“汪。” 卧室的灯很快被关掉了。 燕炽躺在江挽身边,还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混着沐浴露香气的湿热水汽。他睁开眼,看在近在咫尺的江挽。江挽睡觉的时候喜欢平躺,双手叠在腹前,合着眼呼吸匀静,看不出来有没有睡着。 江挽不喜欢被抱着睡觉。 燕炽看了他一会,退而求其次,在被子里试探伸出手,偷偷捉住了他的左手扣在掌心,然后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连续几十个小时没休息的疲倦迅速裹挟他的意识陷入沉睡。 江挽睁开眼,偏头看着燕炽疲倦的眉眼,被握在他掌心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睡梦中的燕炽下意识把他的手指握得更紧,不让他抽出去,江挽眼神微动,最后还是任由他牵着。 身体的疲累让燕炽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