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臆想实在大胆,他可不敢和薄言说他的想什么,这要说出口,保不齐被人惦记上,男人心眼那么小,回头还指不定得怎么折腾他。 但一想到刚才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宣泄一下。 可奈何这小厮在场,给他十个胆儿也不敢大笑,可越憋越想笑,他只能极力地抿着笑,抿的小脸都涨的通红。 可怜这人想的实在太美,两个人的位置想的天花乱坠,完全忘了这小厮人高马大,一身的腱子肉,哪里是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能对抗的了的。 小厮手段一显,涌入滔天之势,拿下他还不是轻而易举,信手拈来。 薄言最为不解,但看到他笑,也跟着笑起来,牵着缰绳,哼笑着小曲儿。 等琛柏书适应,薄言回身牵了他的马骑上,两个人骑的很慢,并排走着。 琛柏书大胆很多,尝试着展开双臂享受着微风拂面,薄言也是如此,展开双臂,偷偷在他的手臂上摸了一把。 琛柏书感觉到,侧首看去,男人笑的正欢,咧出一抹肆意与恶趣味,四目相对,男人好看的唇线微微翘起,冲他亲吻。 琛柏书瞳孔微缩,那亲吻仿佛真的破开虚空,吻在他的唇上。 周遭过往人很多,随时都会被人落入眼底的刺激着实大胆,琛柏书只感觉被男人拂过的一片肌肤被烈日晒的灼热,面孔上还未感到热意就已经红了。 是羞臊。 “你干嘛?”琛柏书略显慌乱,脸红耳赤地收回手,无措地攥着缰绳。 男人无辜地睁大眼睛,眼眸深邃戏谑,明知故问:“心肝儿,怎么了嘛?” 这人坏的不行,做了坏事非但不承认,还故意看人笑话。 琛柏书甚至如此,绷紧的下巴都在哆嗦地微颤,张张嘴,却突然哑口无言。 半响才一咬牙,抿紧了嘴唇,羞臊地策马奔腾,走在前面。 男人邪狞的嗓音悠长轻缓,轻佻暧昧,“心肝儿,等等我啊,怎么了嘛!” 琛柏书夹紧双腿,额心突突跳动,头也不回,“走开,不想理你!” 男人哈哈大笑,一扬缰绳,清彻的嗓音贯穿入耳,一阵嗡鸣。 “那可不行,你不理我,我会很伤心的。” 男人追上来,两匹马跑的都不快,纯粹小跑。 薄言拽着缰绳身体歪斜,一把扯住他的缰绳,将马的轨迹拉过来。 一棕一灰,两马并行,微风拂面,吹乱了额前的碎发,衣服里灌满了凉风,撑的鼓起。 男人牵住他的手,他低头看着,眉心一拧,再是舒展。 这盛夏当真美哉,有微风,有喧嚣,还有美人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