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并不少见,都是成年人,哪有什么太多的顾忌,只要两个人是你情我愿,又谈何什么深情长久。 穿上衣服,谁又记得谁。 这一刻,本就泛酸的委屈被无限放大。 他不信薄言会是这样的人,但醒来连人都见不到,他没法冷静下来,脑子里想的全是天花乱坠的事情,从此一别两宽,或者是男人戏谑的惊讶: “什么?你还真当回事了?” 别开玩笑了,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别想的那么天真,满足了一下各自的需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爽了,你也爽了,你还想要什么?难不成真要老子给你一个家? 耳边嗡鸣,身体颤抖。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小心地推开,紧接着,男人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琛柏书怔愣地看过去,抿紧了薄唇。 脑子里所有不堪的思绪被一扫而光,也对,薄言怎么会不要他呢。 人真奇怪,委屈了就喜欢胡思乱想,净想些有的没的,一堆惹人烦,乱人心绪的事情。 男人见到他醒来,脸上先是一喜,随后又布满了担忧,大步走进来。 “心肝儿!你醒了。”薄言手里端着一个小碗,放在床头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小心地将他圈在怀里。 男人独特的气息重新扑过来,琛柏书半阖着眼眸,心底突然变的格外安心依赖。 琛柏书深吸了几口男人的气息,微弱的嗓音颤颤巍巍:“你干嘛去了?” 说完,连他自己他吓了一跳,只听自己的声音沙哑不清,像极了声带受损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琛柏书瞪大眼睛,身体一颤,猛地坐起来摸着喉咙。可他半分力气都没有,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丝毫没有动弹。 他这才想起来声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始至终,哭声就没停过,后来又被男人按着脑袋,那么暴虐,不沙哑才怪。 薄言心疼地环着他,“心肝儿,你有点低烧,我给你熬了药。” 琛柏书这才闻到浓郁的中草药味,苦涩难闻,小脸皱的面部扭曲,脑袋一侧,半张脸埋在男人的肩膀里。 他低声抗拒:“不要” “心肝儿,喝一口好不好?”男人搂着他,耐心地哄着,从口袋里掏了颗奶糖伸到他面前,“看,我备了糖呢,不会苦的。” 琛柏书还是病态的咕哝:“不要!”这次,直接抬起手将递到面前的糖果推开,怎么说不肯喝药。 薄言叹了口气,顿时觉得头疼,手背量着怀里人儿的额头,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还有些温热。 他担忧地摸着他身体的温度,问:“心肝儿,还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