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安回头,祁迹就站在他身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绕过他身体拿着伞的手像是环抱着他,在他和墙角之间隔出了一个狭窄的lt;a href= target=_blankgt;空间。 时与安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退无可退的意思,他不好意思转身,但是用背对着人家也不是他的风度,正有些左右为难,只听祁迹轻佻的嗓音带着笑意道:“时医生,你这样背对着我,这腰线,这长腿,我很难不多想啊。” 尾音拖得老长,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话。 时与安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体面对祁迹,耳尖明明微红,却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不要开这种玩笑。” 时与安没有看祁迹,眼睛坚定地直视远方,表情坚毅地像要去英勇就义。 “哪种玩笑啊时医生,我没说什么吧,我只是想说我很难不多想你对我可能有意见。”祁迹笑嘻嘻没个正型。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反问。 “不是吧不是吧,时医生你不会想歪了吧?” 祁迹又凑近了时与安一些,直视着时与安的眼睛道:“时医生,大白天的,脑子里别老装些不正经的东西,多有伤风化啊”。 时与安脸色冷得要死,嘴角紧抿,像是下一秒就要被祁迹说得就地撅过去。 祁迹乐得要死,但也知道见好就收,稍稍后退两步,拉开了与时与安之间的距离,那一刻他能明显从时与安的微动作中感受到了“如释重负”四个大字。 他歪头思考两秒,觉得这么拒他于千里之外可不行。 “时医生,这伞你隔了这么多天才给我还回来,还是我自己找上门要的,于情于理,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还有,我后来发你消息你可从来没回过我,你这……不太礼貌吧。” 祁迹这倒是没说假话,他加上时与安之后,自认为十分进退有度地只调戏了时与安一句,没想到时医生脸皮比纸还薄。后来祁迹再发消息,无一不是石沉大海,时与安的对话框连“对方正在输入”都没出现过。 不过他确实没有跟时与安在微信上说过要来拍摄的事,当时就是抱着逗他的心思故意瞒着不说,而现在逗着逗着,像是把自己先逗成了一只倒贴上门的舔狗,而对方就是那不解风情的犟种,祁迹的胜负欲都快被挑起来了,他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被这么彻底地无视过。 于是,祁迹挑了个黄道吉日,亲自堵在了不回消息的时医生面前,想要个说法。 “抱歉,我……太忙了。” 从他的面部表情丝毫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但两只手却下意识从衣服口袋里拿了出来,笔直垂在身体两侧,像一个罚站的小学生。M.DgLhtOYotA.Com